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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借火
燕琛无语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有问题的?哎,我凭什么听你的。都撬莲花座,身后的那尊大佛谁管?”
秦冉已经撬动了一角,正兴致勃勃,自然没空跟他废话。当他和叶秋两人各站一角,秦冉双手还是落在莲花底板,已经掀开了一条缝,刚好容纳人眼窥探,怕里面的东西跑出来似的。
燕琛若非跟着帮忙,定不知晓他双手埋在里面做什么奇异事。
这时秦冉奇怪道:“河伯,你离我做那么远做什么?”
河伯摇摇头道:“我怕打扰秦公子.....”
秦冉道:“无妨。我好像看到里面有什么东西冒出来,河伯你帮我看看。嗯?好像有团黑雾.....”
燕琛神色奇怪道:“一团黑雾你真能看出什么东西?”这句话说完他突然惊异道:“这是什么?”
秦冉只是说了几句,并不动作。能承受住丈高佛像的地板自然分量不轻,但落在他手中好像轻飘飘的没一点分量。秦冉还语调轻松地唤河伯。
听他们的谈话,一向萎缩不前的河伯也不由好奇了,他凑到秦冉跟前还未躬身,原本抬莲花座的手瞬间擒住了他的命脉!
秦冉的流云剑横在河伯的脖颈,因为出剑太快,剑的锋芒划破了河伯脖子上的肌肤,流出来的不是血,而是一阵黑雾!
秦冉眯了眯眼睛:“你果然非人。”
那张原本惊慌失措的脸惊愕了一瞬,又陡然平静下来,就好像演戏累了似的。河伯甚至吐出来一口如释重负的长气,朝秦冉拱拱手:“受教了,侯爷。”
若非躬身剑的利刃会直接削掉他的头颅有碍观瞻,秦冉毫不怀疑河伯甚至想向他深深鞠一躬。
陪秦冉演完戏的燕琛松开手退了几步,皱眉道:“味道越来越重了,秦子开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就快说,这地方不能待人了。”
秦冉放下剑,松了口气地问河伯:“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河伯摇摇头,该说的已经说完了。该做的也已经做了:他看过茫茫的新雪,交过朋友,和他们一起喝酒,行过长长的一段路,尽管出了泰阿山的幻境他们很快便不记得他.....
他朝燕琛、叶秋拱拱手,又再次朝秦冉拱拱手。叶秋和秦冉心照不宣地同时让开。
只见莲花座的底盖像被人内部顶开似,当一只惨白、黑雾笼罩的双手从中伸出,河伯手指与之相扣的刹那,一同化为黑雾。一炷香方散。
燕琛从未见过这种怪异,但也不至于吓软了手脚。他不晓得的问题自然又扔给秦冉:“他这算什么?死了?灰飞烟灭还是魂飞魄散?”
他和秦冉争锋相对互捅的那一出自然是做戏。但他追李琳琅时对秦冉放狠话的确动了真怒。追出门两个人也的确“吵了一架”、“互相攻击”,之后他们顺理成章回到废宅。河伯却不知晓他们已经早有预谋,演了一出从头到尾的戏码。
他之所以答应秦冉在废宅耗着陪他演戏,约莫时他脑子不清醒,一时犯抽。
黑雾散尽,连外面的天色似乎亮堂了起来。秦冉的脸色却沉起来,但他的脸色变化不是因为燕琛。看着一时风平浪静,秦冉还是有时间向他答疑。
“非生非死,已生已死。他从未活过,哪里来的死生呢?你还记得在阵法中每个人必须讲一个故事吧?若非亲身经历,也需要真实可信。不是以自身为主,也会作为旁观的那一个。
你仔细揣摩,抛却修饰的部分,河伯故事中的人物哪一个是他?”
燕琛道:“我可没有耐性猜,秦子开你耐烦,左右和我没关系。”他看着秦冉颠了颠手里流云剑的分量,开始慢条斯理剥金身佛像的一层掉漆铜皮,再看只做事不言语的叶秋,竟只有自己一个人想立马离了臭烘烘的“鸡圈鸭舍”。
他脑子灵光一闪,咬牙切齿道:“原来你没打算走哇!”
那佛像似乎是个外强中干的浆糊,不消秦冉多费力就平躺在地,甚至完全不用借叶秋之手。约莫秦冉觉得佛像看准他欺负的欺软怕硬着实可恨,动起手剥皮的架势就格外干净利索。
“不急一时。”秦冉很快用流云剑在佛像后心挖出一块巴掌大小口,喘了口气,又将小口拓宽了些,额上渐渐冒了一层薄汗。他看着叶秋要来替他,摇摇头道,“不用,你不知道我找什么。唔,外面是不是打起来了?”
“一些活死人。”叶秋回答,又替他掏出后心塞的东西,竟是一些稻草。原来看着扎实的佛像是个徒有虚表的空壳子。看着古怪也并无所言的腐臭冒出。
秦冉道:“自己人打自己人?算了,别管那些乱七八糟的。叶秋你知道那些东西还要几时发现我们这群活人,闯将进来?”
“阵法已破,最多一时三刻。”
秦冉擦了擦汗,嘀咕了句:“一时三刻......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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