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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跟班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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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烟？估计霍言大半辈子都不会想抽烟了，想起来应当感谢顾渝的仗义相助，帮助他成功戒烟，至少不会晚年罹患肺癌之类的。

在主系统那边问责之前，系统早就熟练地删掉了三个错误数据和原始备份，保证纠察系统找过来也找不到证据。

“S0601怎么回事？”那边的声音没有想象中激动，反而很淡然。

系统公事公办地回答：“小插曲罢了，世界数值完整，任务进度稳定，如若宿主有任何出格行为，S8842将积极举报，维护系统环境的健康。”

那边没有多说，直接结束了通讯。

彼时顾渝与霍言已经抵达别墅，霍言大步走下去，根本不等身后的顾渝。

顾渝紧紧跟在后面，忽然开口：“少爷。”

霍言没有停，速度慢了一些，他进门将外套脱下来递给站在门口的女佣，一个眼神都没有给顾渝。

顾渝不爱说话，特别人多的时候胆子小，他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谢谢少爷来救我。”

其实霍言根本没做什么，他甚至没看到欺负顾渝的人长什么样，从头到尾只是顾渝命大自己逃了出来，他像是捡流浪狗一样，施舍般将人带了回来。

他只是个冷漠的旁观者，顾渝本也是霍家当少爷养着的，不是亲生却从没有亏待过，是霍言的言行举止和顾渝的让步，让所有人都不正眼看顾渝，但顾渝却从未计较过这些，在他心里，霍言只是有些脾气。

少爷是这个家的少爷，他是后来的，对方不喜欢自己很正常。

他从不去想，自己所遭遇的一切，今天晚上可能遭遇的一顿毒打，其实都是拜霍言所赐。

顾渝抬起头，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冲霍言笑了一下：“我就知道少爷不会丢下我，是我总是，给少爷添麻烦。”

霍言被这一笑晃了一下，喉结微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说实话他不知道哪出了问题，现在不想面对顾渝，看到顾渝会莫名肉疼，冷声道：“王叔，叫林医生给他看看。”

人走了，顾渝站在门口没动，也没什么人管他，他只是这个家里跟少爷亲近一些却并不讨喜的下人，小心翼翼在门口换鞋，以免鞋上的污渍弄脏了地板，衣服脏的厉害就不能用洗衣机，要拿过去手洗。

王叔在看到顾渝衣服上那么多血之后还吓了一跳，他知道顾渝之于霍家的意义，立马去喊了林医生，说了一下大概情况。

林医生过来给顾渝看伤，发现浑身上下都青青紫紫，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骨头也有些松，顾渝不爱说话，他推测也是被人打了，不然哪能变成这样。

可怜的孩子。林医生暗叹。

他身为霍家的家庭医生，其实给主人家看病的时候不多，大部分都是给顾渝看病，上次顾渝被霍言逼着吃了一碟辣椒酱，胃疼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还不见养好，又一身酒气，明显被灌了酒。

“你这个胃，搞不好会出毛病。”林医生欲言又止，委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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