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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辣的烈酒滑入喉咙,容衍想起了入世前自己师尊说过的一句话。
这世间,最令人心动的,是人心,而最令人肝肠寸断的,也是人心,有道是天机可窥,唯人心难测……
“天机可窥,人心难测……”容衍喃喃低语:“你是魔,又哪里来的心……”
一杯又一杯的烈酒入喉,面颊滚烫,心却凉得没有温度,辛辣液体灌入肺腑,容衍在这循环往复的动作中,将心里缺了的一角偷偷藏了起来。
天色已晚,小二送走最后一桌客人,便来到容衍跟前:“客官,小店打烊了,要不您明日再来?”
一壶酒又见了底,容衍喝完最后一口,便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然后起身准备离开。
小二急忙收了银子,殷勤的问:“客官,看您喝多了,您府上在哪儿?要不小的送您回去?”
“不必了。”容衍说完,就走出了酒肆。
风一吹,酒劲上来了,容衍揉了揉发疼的脑袋,脚步开始虚浮。
大街上已经没什么人,小贩们正在收摊,月光将容衍的身影拉得老长,徘徊许久,找准来时的路,容衍稳住身形,开始慢慢往回走。
不算远的距离,容衍楞是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回到上官府。
回到房间,容衍将门关好便靠在门框上,心脏砰砰直跳,此刻只觉得口干舌燥。
“你喝酒了。”黑夜里,骁烈的声音响起。
容衍立刻清醒,连带方才的那分醉意也烟消云散,一挥手,房间的烛火瞬间亮了起来。
“你在我房里做什么!”容衍神经紧绷,警惕的看着骁烈。
骁烈坐在凳子上,单手支颐瞧着门口的容衍,悠悠答道:“自然是等你。”
“等我?等我来取你性命是吗!”容衍眸中闪着怒火,说着就朝骁烈走去。
骁烈并没动作,而是自己倒了杯水自顾自喝了起来:“且不论你能不能杀我,就算能,一旦你杀了我,咱两那香艳画面,就会传遍仙门,到时景钰仙尊你的床笫风姿,便是百家共赏了!”
“你威胁我!”容衍原本泛红的脸,此刻因动怒更加通红。
“何必这么极端,我只是在跟你分析问题罢了。”
容衍走到骁烈对面坐下,强忍怒气,慢慢平复心情,继而淡然开口:“你威胁不了我,既然已经跌入地狱,那我便向死而生,只要能杀了你,我什么都不在乎!”
“是吗?”骁烈嗤笑:“你不在乎,你不要脸,那苍云宗呢,你的徒子徒孙呢,你觉得他们丢得起这个脸?对了,还有你那最疼爱的小徒弟,让她看到你在他人身下承欢,你猜,她会是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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