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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张天真无邪的笑脸，心中本应欢喜至极，而此时胸膛里的那颗心却冷的像冰。

察觉到了苏清河的不对劲，柳云洲小心翼翼试探性的说：“哥哥，饿了吗，我将饭菜温着呢，我们去吃东西吧。”

“别叫我哥哥。”苏清河猛然将手抽出。

柳云洲尴尬的收回手，一时间茫然不知所措：“哥哥，你到底怎么了？”

“我说了别叫我哥哥！”苏清河红着眼，提高音量。

柳云洲明显一怔，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苏清河，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办，局促的站在他对面，没再说话。

两人彼此对视许久，苏清河率先挪开眼，看着这样的柳云洲，比生剜了自己的心还疼。

深吸一口气，苏清河走上前，强忍住想要触碰对方的冲动，压低声音问道：“你爱我吗？”

柳云洲眸中闪起了光，急忙回答：“自然爱。”

“我应该换种说法。”苏清河咧开了一抹伤痛的笑：“我该问，你爱苏清河吗？”

柳云洲有些愣住，半晌才问：“哥哥你什么意思？”

“哥哥……”苏清河冷笑道：“呵呵，哥哥，我不是你的哥哥，那书生才是你的哥哥！”

听到书生，柳云洲猛然一震：“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苏清河上前一步扶住柳云洲的肩膀不住摇晃，大声质问：“你把我当什么了，告诉我，你把我当什么，所以从始至终，你柳云洲到底爱谁！”

“你知道了？”柳云洲看着几近疯魔的苏清河，问的毫无底气。

“是！”苏清河强忍痛楚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稍稍冷静了些，继而放开柳云洲开口：“书生，花妖，将军，我全都知道了。”

柳云洲心下了然，已经猜出是妖帝来过。

调整好情绪，柳云洲上前一步，轻轻握住苏清河的手，缓声道：“哥哥，你听我解释，无论是书生花妖还是将军，都是你，一直是你，我爱的人都是你。”

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夺眶而出，苏清河抽出手抬手抹掉那一滴泪，摇头道：“你错了，不是我，从来都不是我。”

“是你！”柳云洲有些慌了，继续解释：“从头到尾都是你，在我心里，你们一直是同一个人，没有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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