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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没有认错,簌簌。”
徐墨阳瞧见她这副模样,面上终于现出了令簌簌看得见的慌张。
“绝没有认错。”
我从初次见你,心跳便没有半刻没有于从前那般,不管是断情果和无情道修士之间的牵绊,还是徐墨阳与白簌簌之间的牵绊,都不曾让他认错。
可他要怎么将这一切告诉簌簌呢?
告诉她,她生来就要被人吃了增长修为,告诉她,从前那个答应给你吃烤鸡的小孩,长成大人就要夺了你的性命,告诉她,她的善意终要被恩将仇报了?
簌簌听着徐墨阳还是这般执迷不悟,垂下眸子,心死般徒自摇了摇头。
“不管有没有认错,徐墨阳,我都不想再见到你了。”
“你在众人面前不以真面目示人,定有为难之处,而我,我只想与娘亲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簌簌说这些话时,看也不看徐墨阳,她顿了顿,听着屋中传来了白氏的动静,连忙一手在面上沾了沾,神色明媚起来。
白氏拎着烤鸡过来时,瞧见徐墨阳未经面纱罩住的容貌,芝兰玉树,风流倜傥,垂着眸子难掩失落,教她脚下顿了一顿。
她走来这两步,心中便想着,这男子模样好,出手阔气又有身手,若说真与簌簌两情相悦,不失为一个合适的女婿,可默不作声拐走簌簌,这一条就犯了死忌。
白氏在里面料理烤鸡时也想明白了,这人帮了簌簌又如何?祸还不是他惹出来的?他帮忙那是应该。
况且,只是这般根本不足以弥补她们的损失!
簌簌丢了,她的心便丢了,她险些活不下去啊!
于是白氏见了徐墨阳的好模样,面上也没多大松动,提着油纸包裹好的烧鸡就递了过去,然后双手抱在胸前脸一转什么也不说。
簌簌故意快活道,“好了,这就好了,都说好了,你等着,我将那根青玉簪拿来给你,我们就彻底没有关系了。”
簌簌说完就转身回屋里去,她转身的一瞬,徐墨阳突然抬头望她。
他只觉心中仿佛有实质的疼痛般,不到钻心刻骨,却是足令他有忽略不了的难受。
徐墨阳看向簌簌的背影时,却见簌簌突然停住了脚步,身子微微晃了一晃,接着便一手扶住门框,后直接滑了下去。
*
世间虽没有无情道大成者,但不乏有人如徐墨阳般,看中其堪称恐怖的功力增长速度,纵身走这无人之境,留下不少经验之谈。
‘凡间每逢现世无情道潜力修士,便会降生断情果,二者合体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先前已有血契牵绊,此效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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