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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簌不想再与他纠缠下去,直接从侧面上去,绕开了徐墨阳,而就在她要进门时,手腕突然被人握住,那手又大又温暖,拉住她的力道倒是不大,但足以让她不能走开了。
“即便是我认错人了,我在这里认识的,也只有你一个人。”
徐墨阳拉住了她,头却埋的低低的,簌簌只感受到那手掌传来的炙热的温度。
“他们都成群结伴,要么欢聚一堂,唯有我,早就没有了父母亲人,已不知一人过了多少个祭月节。”
簌簌这般听着,心中有些感触,她难道不是原本也没有亲人的吗?
她认了白氏做娘亲,这是福气,而若没有遇见白氏,她也不知还在何处流浪。
可簌簌依旧轻轻挣开了徐墨阳的手心,徐墨阳蓦地抬头,清亮的眸子中有碎裂的银河般,一时比圆月当空还要好看。
“我从来没有和谁一起过过祭月节,你能陪我一起放花灯,祈求我的家人们在别处平安吗?”
簌簌看着他诚挚的眼睛,那种期望的感觉似乎一下子将她拉到了初次见他时,他那般着迷似的一遍遍问,你当真不认识我吗?
簌簌心中到底是柔软的,虽同情起了徐墨阳,可那半个月的苦楚也不是白经历的。
她放软了声音道,“天已经很晚了,况且,你我交情也不深,我同你一起放花灯,着实不太合适。”
徐墨阳倏地就低下了头,簌簌看不到他的表情,自以为伤了他的心,却不知徐墨阳徒自想的却是,能和认识几日的男子一起放花灯,却不能和他!
徐墨阳这样一想就觉得待不住了,突然起身,两手捧住那盏名贵花灯。
簌簌只觉要俯视着还看不清神色的人,突然站起就得仰着头看,一时有些不适应,却见徐墨阳寂寂拿了那灯。
他的声音又低又脆弱,只觉这次不是乘着风刮进耳朵里,而是被风吹散了只捕捉到一点余音。
“既然如此,便不打扰姑娘了,”他浅浅得走了几步,又落寞道,“我一人去祈福。”
簌簌瞧着徐墨阳慢吞吞走远的背影,那般高大的人,若不是手中提着盏暖色的灯,当真要被这漆黑的夜色给吞噬掉了。
簌簌心中纠结许久,见徐墨阳突然停住,颇感慨颇无望得望着天上月,她突然心硬不起来了。
只是陪他去放个花灯而已,这有什么呢?簌簌这般想着便开了口。
“等一下!”
簌簌蓦地开口,徐墨阳身子滞了一滞。
她见徐墨阳停住,一瞬间有些后悔。
可等徐墨阳真正转过身来,满眼期待得看着她,簌簌心知,这可是这个冷脸怪可以说是破格的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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