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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墨阳仔细想想,推出簌簌只可能是在莲花峰那群杂碎手中受的伤,当即眸子又黯几分,只觉莲花峰更是留不得了。
他吩咐木樨去找张神医为簌簌诊治,木樨却定住了般一动不动。
“木樨。”
徐墨阳又唤了句,木樨这才答应下来。
“她近来还常常哭吗?”
徐墨阳装作不在意似的翻了下手中的书。
又是这个问题。
木樨道,“白日不曾了,只喜望着窗子发呆,夜里时不时听见几声,恐是做了噩梦。”
徐墨阳心情烦躁似的,将书放下来,“昨日叫的杂耍班子,她也不爱看吗?”
木樨回忆起昨日簌簌的神情,摇了摇头。
她真是好羡慕簌簌啊,无忧宫第一次进了杂耍班子摆大台敲大鼓,竟是只为她一人。
徐墨阳听了她这般回答,眸中添了几分不耐,“杂耍不喜欢,小玩意儿不喜欢,送去的华服首饰也一概不碰,真不知怎样才合她心意!”
木樨听着这样的话,一时有些困惑,却又不知为何有些伤心。
她从前是可怜簌簌的,她那般善良可爱,却注定要被生吞入腹的命运,可后来见宫主这般待她,木樨艳羡之余难免有些妒意。
徐墨阳道完沉默许久,才收拾了神色吩咐她道,“木樨,你心思细致,帮我留意着她欢喜什么,下次一并说给我听。”
木樨答应后便退下了,她走在回去的路上,只觉心里一阵一阵涌上的痛意,简直让她不能呼吸。
这不是宫主第一次与她这般说了,她只是傻到今天才明白过来。
想要一个人好,希望她每日开心,这不正是她对宫主的心思么?
可宫主如今对待旁人,竟如她的心思一般。
木樨傻乎乎的,越想越难受,当即寻了个僻静的角落,好好哭上一场。
她正哭得伤心时,猛然瞧见月媚护法竟一脸怜悯得望着她。
“我知道你在伤心什么,”月媚一向高傲的声音此时也有些低落,“原本被吃的果子,竟成了破他无情道的利器。”
木樨心里咯噔一声,她还没有想到这一点。
宫主若真的欢喜簌簌,那他的无情道便该破了!
“可你能阻止这一切,你能救他。”
月媚在她面前蹲下,拿出帕子将她面上的泪痕沾了沾,“诀冥窟又生出了许多剧毒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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