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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簌瞧着她这副模样,不觉喉中咽了咽,皱起眉头瞧向徐墨阳。
徐墨阳衣角被琼雯抓着,只后退一步,衣袂便从她手中脱离,他徒自转向簌簌,“消气了吗?”
簌簌愣愣着,先是点了点头,面上又起了难色,看着一脸不可思议的琼雯,“我这……”
“帝君,明明是她先打的我,您也看到了,您不能这样包庇她啊!”琼雯将手中的帕子一摔,仍努力挣扎。
她身后还有那么多姐妹看着,她才得意几天,万万不能让她们看了笑话!今日若是被她白白欺负一场,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呢!
徐墨阳像是厌极了她,当即冷了脸,“你做的事我一清二楚,若是再这般不知好歹,便休要怪我不客气。”
琼雯顿时僵了身子,她方才敢那般大胆,也是赌着徐墨阳对她还有一丝情面,或者说,对莲花峰有一丝情面。
而这般看来,还是被那个果子精占了上风!
她向来懂分寸,知道徐墨阳这么说,便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当即乖乖起来,拉着姐妹的袖子站在一旁无声抽泣。
*
簌簌与徐墨阳走在路上,她此时也说不出自己心情是好是坏,只看着自己的手嘀咕道,“怎么又有灵力了呢?”
簌簌说着看到花丛边落了个鸟窝,手指一动想按照方才的动作,将这鸟窝放回树上,哪知使了两次都没使出来。
“嗯?怎么回事?”
簌簌可爱的微蹙了眉头,一脸想不通的模样,徐墨阳瞧着她白嫩圆润的小脸,竟生出了想捏一捏的念头。
但徐墨阳面上波澜不惊,指尖红光微闪,那鸟巢便被稳稳托起放回了树上。
簌簌见鸟妈妈归巢,先是乐了一乐,然后脑中灵光一闪,有个不切实际的猜测被她脱口而出,“方才该不会是你!”
徐墨阳道,“我从不打女人。”
星眠在徐墨阳身后也是重重点了点头,簌簌看这两人信誓旦旦,也觉自己多想,与徐墨阳并肩行走时,又想到一个事情。
“徐墨阳,你……已经称了帝君,怎么不称本座,还在说我呢?”
簌簌漫不经心的与他聊天,她自觉与他已经很熟了,便与他如朋友间相处。
哪知这个簌簌以为很容易的问题,却久久得不到答复,她看向面沉如水的徐墨阳。
“有些事你不愿去做,却必须去做,有时你走得够远,便忘记了来时的路。”
他转向簌簌,“我怕我忘记了。”
簌簌听得半懵半懂,“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欢当帝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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