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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省当年的权势已全然超出他们的想象。
密道除了‘主墓室’是未解之谜,其余全被破开,却也与徐墨阳父亲毫不搭边。
若说与鄢省共图财物的是徐子怀, 徐子怀在外充当打手, 鄢省在内大开官路,他们联系应当更加紧密才对,不可能这样毫无痕迹。
两人正有些迷茫, 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走, 簌簌猛然想起那个坟墓, 忆起在她脑中响起的那个鬼童的声音。
其实这几日夜半,那孩子还是会‘簌簌’‘簌簌’得叫她,她知道她与霍素素名字同音,那孩子将她错认成母亲,可解释过后那孩子依旧执着,仍缠着她。
因他也只是在夜中叫一叫她,没什么其他动作,簌簌也没有对徐墨阳说过, 不过现在他们在密道所寻无果,簌簌便想到那坟墓再看一次。
两人步出密道, 清新的泥土气息登时吸入肺腑,两人才觉密道内有多么憋闷和死气。
徐墨阳与簌簌说着话, 问饿不饿, 渴不渴, 头还痛不痛,手就不由自主拉在了一起。
簌簌低笑一声,颊上红晕好似小酌后的微醺。
徐墨阳小心握住她,脚下比她走得略快些在前带路。
他一方面带路要走在最前,一方面又怕自己走得太快簌簌跟上吃力,不长的路程,却觉不甚轻松,却很是安逸。
簌簌在身后看不见他的神情,却瞧见他通红耳垂,想象他面上的羞赧。
原来修无情道的,这般容易害羞,这般青涩?
簌簌牵着他的手并未用力,只轻轻搭着,却被他整个握进手心,温暖之外略有些粗糙,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握剑时磨出的薄茧。
簌簌想着,手指不由自主在生了薄茧的地方轻轻按了几按,听得徐墨阳突然清了清嗓子,簌簌登时有些窘迫,忙安分下来。
徐墨阳停了脚步,像是竭力忍着没有回头看她,簌簌也停下来,瞥一眼他要滴出血来的耳垂,面上更加烧红。
两人就这样停滞许久,久到簌簌有些不安起来。
徐墨阳像是注意到了什么,走到墙角,手掌在一朵枯死的花上略略抚过,那花便重现生机,薄荷色的脉络延伸到了每一片花瓣,花儿开得正艳。
他一字未说,将花摘下递给簌簌,簌簌浅笑一声,“绿色的花,少见。”
“配你的衣裳。”
徐墨阳轻道一句,虽常人听来语气平平无甚情绪,簌簌却听出了极致温柔。
与他从前相比,这便是极致的温柔了。
他这样的人,从孩童时刚萌生出爱人之心,便揉碎祭在了无情道里,于是到了此刻便如此懵懂。
失了七情六欲得了无上法力,竟不知是好运还是冤孽。
簌簌转了转手中花朵,她看徐墨阳白皙的面上一片不正常的绯红,欲言又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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