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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媚身子一侧就拦住了她的去路,挑起一边的细眉。
“你去找他解释?他会听吗?他会杀了你。”
簌簌咬了咬牙,低声且坚定得道了声他不会,月媚却将一只手拦在门框上,不动如山。
“无忧宫是他的全部,是他的家,我伴了他十年,最了解他的品性,他喜欢的是强大灵力在指间流转的感觉,喜欢站在巅峰之处,喜欢出剑时一剑封喉的刺激感。”
“我与他朝夕相处,你又算什么东西?”
簌簌呼吸滞了滞,凭着他昨日的允诺,抬头自信道,“他说过,永远和我在一起。”
似是怕月媚不信,或是更坚定自己,她又重复一遍,“永远。”
月媚仍用一双轻蔑的眸子瞥她,眼中的不屑好似世间最锋利的刀刃刺她的心,望她许久才红唇轻启。
“你真以为他是因为爱你吗?他是为了报恩。”
簌簌蹙起眉头看她,月媚冷笑一声,将一团红光笼在了簌簌头上。
簌簌脑中登时刺痛起来,无数过往画面迅速略过,克州的亲吻与欢笑,无忧宫的欢喜不安,芙蓉镇,三清树,一切回到十年前。
‘你以后若是饿了,还来我家吃饭,我家很有钱的,肯定够你吃饱。’
男童稚嫩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竟如此熟悉。
那晚山庄火树银花,宾客如云,正为少庄主庆贺生辰。
簌簌第一次下山,着了一身天青色小扣锦裙,头上一左一右两个发鬓,到后厨偷吃烤鸡。
一着赤金白狐领大氅的男孩,清贵的不成样子,一把抓住女童偷吃的手。
他们误入一间宅院,似是遇见什么状况,女童惊呼一声变成一枚小青果,被男孩拾起放进了怀里。
后面一阵混乱,见了血色,她在他的怀中越发害怕,他被人带走时,却重新将她放回了地上。
‘竟是你救了我。’
‘我往后寄人篱下,生死由他……你自珍重。’
“徐墨阳一直以为是你救了他,这才留你的命。他从前对你好,都是报恩。”
月媚眼中含着一抹冷笑,“可你也知道,他活下来根本不是因为你,当年卿云夫人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他本就不会死。”
簌簌仿佛还沉浸在年久的记忆中,只是眼角无声落了泪。
月媚眸中对她止不住的怨恨。
“你不知道他多想杀了你,去芙蓉镇,还有后来,”月媚突然顿了顿,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对了,还有后来,与绿盲蛇大战。”
月媚一提,簌簌脑中真的忆起绿盲蛇,那段记忆如存放在暗匣中的旧物,被吹落灰尘铺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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