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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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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坐了会,邢卓又去拍了几张朝思的照片,走的时候江畔还给它称重了,留这就当是减肥,让陆然栩别忘了有空就传点照片给自己。
陆然栩说:“Joshua你就没有觉得你不太对劲?”
时尹杰在多伦多离得远也就算了,邢卓平时的样子,他可就是看得一清二楚。
当初说结婚就结婚,一脸不把婚姻当回事的样子,也没人觉得他们真的能长久。但现在,陆然栩开始怀疑了。
之前江畔要和他分手,邢卓又发脾气又闹事,买了套房子,婚房,写的江畔的名字。邢卓这号人精,还准备了赠与合同,用来以后能在邢家手下保障江畔的权益。——陆然栩知道这些,是因为那个律师是他家律所的。
就他这样,陆然栩不信他能如自己所说的那样,在以后轻轻松松放手。
提起这些,邢卓就脸色阴阴。
他这是在做什么?明知道自己是没有多喜欢,也别有目的,但是就是被江畔提溜着转,像被勾魂了。
比江畔有意思的人多了去,邢卓也是操一个扔一个,当初不是江畔一直哭,他也不会一时冲动。现在婚结了,人也要带回去了。就算邢卓有什么脏心烂肺的打算,他也是把自己栽进去了。
陆然栩问: “你到底想清楚没有?”
邢卓说:“我他妈想明白了,轮得到你在这来和我说。”
陆然栩:“你少横,也就只有我来提醒你,都这样了就别自己钻牛角尖。到时候玩脱了,你迟早得后悔。”
邢卓不以为意,嗤笑说:“等着,我儿子都生三个了,你和时尹杰还在喝寡酒。”
陆然栩大笑:“你俩要真行,我肯定送个大礼。”
“有多大?”
仿佛在邢卓眼中看到了阴险的笑意,陆然栩马上补充说:“从别人肚子里钻出来的不算。”
邢卓嘴边笑意不减,说:“说好了。”
陆然栩被笑得发毛,赶紧开门送客,“说好个屁。”
回国前夕,以什么身份去邢卓家,江畔和邢卓还是有很大的分歧。
因为邢卓让他装女人。
这个馊主意让江畔觉得荒唐,他更讨厌被模糊自己的定义。
被邢卓气到想哭时,江畔甚至想过,如果之前自己不是20岁,应该就不会在当时就和这么幼稚的邢卓结婚。
又有声音在心底说,不是的,江畔可能那时候30岁了,还是会和邢卓结婚,
想去经营一段感情,还有爱一个人很久,江畔都只想给邢卓,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
可是以女人的身份待在邢卓身边,他会不明白,如此爱着邢卓的,到底是江畔,还是江月?江畔又在哪里?
江畔说:“你们家凭什么这么瞧不起人?”
邢卓说:“畔畔你有没有想过不是我的家庭有问题,是你这几年过得太好,这里的想法已经没有了烟火气。”
江畔看着他,竟说不出话来。
隔了一会,江畔慢慢地说:“你能骗他们多久?”
“不想他们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你就给我生个孩子。”热气涌到江畔脸上,他咬牙切齿地瞪着邢卓。
邢卓似乎一点没注意到江畔的眼神,厚颜无耻地说:
“当我老婆,当然要给我生。”
“不要。”
邢卓笑笑,感觉江畔像个小气鬼,漂亮的脸都皱了。邢卓亲昵地碰他的漂亮脸蛋,不知真假地透露,“在我家生孩子有奖励。”
这个条件一点也不诱人,江畔却犯傻了一阵才突然感觉他在给自己暗示和洗脑,随后觉得有点火冒三丈,“不可能的。”
“那试试。”
听到这样的话,江畔心就凉了。
邢卓解开袖口,抓过跑下沙发的江畔,像土匪一样将他扛起。
多亏邢卓,在回国前,他们打了一架,从机场分手彼此都没说话。
江畔独自回到家,在家住了两天,看出老爸老妈都一脸不便开口的犹豫,
江畔意识到,介绍邢卓的机会来了。
在餐桌上,江畔主动开口说: “你们有什么事就说吧。”
原来就只是他们想卖掉江畔名下的一套复式,用来周转。
这本来就是老爸老妈之前的投资,江畔不反对,只问:“江滨的那套呢?”
江滨的位置好些,还有升值空间,而且以后他工作通勤方便,暂时就不卖了。
又怕江畔多想似的,老爸说,等一年后他回来工作,到时候就再给他买套房子,就在离单位近的小区。
江畔还没决定毕业后留在哪里,说:“你们想卖就卖吧。”
老爸老妈刚松口气,见江畔放下碗筷,话还没说完的样子,便不觉齐齐看着他,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之前你们说遇到合适的,可以试试。”
江畔的感情问题,就像家里的暗礁,一碰到,就搁浅了般。安静一阵,老爸老妈不见欣喜,反而担忧地看着他,不敢轻易开口。
江畔平淡说:“嗯。他也是个男的,你们要是能接受我就带他回来。”
想到老爸老妈可能还是无法消化,江畔回房间前,没把结婚的消息一起说出来。
江滨毕业后就在到处玩,突然被叫回家,开门时家里一片寂静。
回忆一番,确认自己没有闯祸,江滨两只脚才进了门。
还没看到江畔在哪,就被老爸老妈叫去书房,先就被关上门训了一顿。
当知道是因为江畔找男朋友了,江滨恍然大悟,冲门外吼道:“江畔!江畔!可不是我说的啊!”
老妈更怒了:“你早就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江畔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老爸暴跳如雷,说:“江滨如果这次是你,看打不死你!”
“关我什么事?”江滨拉开门,就看到江畔站在门外,一惊。还以为他不在家呢。
江滨想不明白,抱怨地嘟囔,“这都不关我的事,舍不得骂他,就拿我出气。”
江畔看傻逼一样看着江滨,他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家里如此惊慌,却又无声无息地接受了江畔的选择。
因为他和是个真正男人的江滨比起来不一样。
江滨看江畔脸色,忙说:“我什么都没说过。”
“嗯。”
江畔从小就这样,做什么都没有负担和压力,什么都不怕。见老爸老妈也没要骂他的意思,莫名其妙挨顿训的江滨脾气到了头顶,回房间摔上了门。
江畔见没什么事,和父母相顾无言对视一眼,“你们早点休息”,便回了房间。
第二天,江畔很早出门,避免了和老爸老妈遇见。在从小长大的城市里走了走,然后下午四点时,打车去了本地论坛搜来的gay吧。
下午的场,又是工作日,环境颇为冷清,大概是没有几个客人,江畔买票时,门口的人看他好几眼。
走下台阶,越里走就越是昏暗,也有些别样的氛围。江畔在座位上点够低消,便坐着看周围零星的客人。
都是男人,离他最近的那对,搭着肩膀在低声说话,其他也有像江畔一样,独身坐着喝酒的人。
很快,江畔身边坐下个年轻男人,问他:“一个人?”
江畔没说话,那人将他看看,朝他伸出手: “章涛。”
“邢卓。”
章涛说:“要是来看稀奇,那可就来早了,你得晚点来,到处能看到新鲜的,去厕所还能看到更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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