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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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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邢卓半真半假的委托里藏着他不想坦言的真相,他和江畔此时需要一些二人时间。
没有小朋友、没有其他人的事情搅局,单独地、专注地、不受干扰地了解对方。只是这些条件同时满足的情况现在并没有那么容易。
第二天,将江亦江亚转手送人,邢卓便接替了万肖锋的工作,陪同江畔出席某些场合。
江畔没有宣扬感情的习惯,想要隐藏的情绪几乎不会被人发现,对人对事一如既往地有条理又平静。叫已经发现他心底隐藏的那扇门,等待机会想要住进去,再把装着他们两个人那颗心的入口堵住的邢卓找不到机会。
每天都是公事公办地被介绍, “江总这位是?”
“顾问。”
新助理兼职顾问,精悍干练,做事雷厉风行,坐在那里从身高到气场都给人无形的压力。因为他太能干, 江畔虽然处在风口浪尖,但最为平静悠闲。
签完合同那天,江畔长舒了一口气,也并不留恋地卸任。
邢卓也松一口气,事情一件一件的解决,饭也要一口一口的吃。他也很久没吃饭了。江畔穿正装看上去就特别好吃。
没有去接江亦江亚,直接回了家,刚进门,就抓住江畔的脖颈,把他拉到自己身上,嘴唇碰了过去。
江畔跌跌撞撞,脚跟碰到沙发,失衡倒在沙发上,被邢卓牢牢压住了。
“喘……不过气了……”
邢卓那双捉摸不透的眼睛轻轻看他一眼,那种眼神,在江畔后颈带起一阵电击似的麻意。
微微皱眉,耳尖也有微微的红意,江畔心想,正好也累了,做点酣畅淋漓的事能放松大脑。
江畔推开邢卓,一只手搭在邢卓肩上,和他那双深黑双眼对视,右手解衬衣,嘴唇像是红如锦的罂粟。
邢卓歪头看着,笑了下。江畔看到他的舌尖,不由心跳加速。
在狭窄的沙发上,邢卓从后抱着江畔,手臂像是铁链一样,舌头舔着耳朵,手指摸着胸口尖尖的乳头,生殖器在会阴出摩擦晃动。
低头看一下,江畔就觉得自己要晕了。
突然被拧住凸起的乳头,江畔无法忍受地哆嗦了下肩膀,感到下面的阴茎开始钻进腿间的洞穴。被撑开了身体,勉强地,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江畔有些后悔,脑子里的热气就像是在翻滚,脱口而出,“你这个狗东西。啊!”又被男人压得忍不住叫出声,江畔用凶狠带着水汽的目光瞪着邢卓。
“直接顶进去也没关系。”邢卓声音里充满了欲望,“老婆动下腰,啊哈,真乖。”
“……”江畔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为了减轻疼痛,大口喘气,当邢卓腰部用力插入,忍不住哭起来。
邢卓趴在他肩头呼出一口气,胯下的动作没停,嘴上说着一些不中听的话。江畔只感受他的呼吸和吻,身体渐渐热起来,带着刺痛的快感涌上全身,摇摇晃晃地性器站起来。快到高潮前,江畔紧紧抓着邢卓后背的瞬间,在沙发布艺上摩擦的器官吐出了精液,分神时,唾液从嘴唇缝流出来。
做完一次,江畔的双腿失去了知觉,呆呆看着地板某处。
邢卓亲他软肿的眼角,问他:“还好吗?”
过了一会,江畔眼珠轻轻一动,说:“还好。”
邢卓黏黏糊糊地贴着,“等江亦江亚自己回家吧。”
江畔慢慢转过脖子,近距离地看着邢卓,“你帮这些忙,是不是就是为了上我?”
邢卓亲他的脸颊,说着甜言蜜语,“我想陪你。”贴着嘴唇含糊问,“今天你爸妈不也来了吗。”
江畔脸上虽然看不出端倪,但家人也不是说扔就扔的垃圾。那些不经意露出的表情把人刺痛,而江畔有颗受伤又不肯止血的心,
江畔说:“来了就来了,我又不是没做好准备。”
邢卓像安抚一个孩子,“你做得很好。”
江畔偏过头,不去看他。
邢卓顺着江畔的颈骨吻,把他的身体轻轻托起来,从脖子、锁骨、胸口。
虽然邢卓特别想走进江畔的内心世界,曾经也觉得需要掌握一切,才能掌握江畔。可是这次,他想守护江畔一直受伤,已经很脆弱的心,他想等对人关着心门的江畔主动邀请他,他再把那个入口堵住。
要在江亦江亚回来前,收拾好现场,所以第三次时,江畔坚决拒绝了。
邢卓看他确实不喜欢自己再咬他,意犹未尽地去捡掉了一地的抱枕、衣服。又让江畔先别动,就这么在旁边看着,道貌岸然地说:“我一会帮你洗。”
邢卓有时候真的像个变态。
江畔带着一身的痕迹,伸手扯了纸巾擦沙发上面的东西,又觉得自己也是变态。
又不是不会来人。
乱来什么。
靠着沙发,江畔在手机上看机票。
邢卓带来浴巾 ,看到江畔在浏览的界面,跪在他光裸的双腿间,低头在他大腿上又亲又蹭,好似无意地说:“什么时候不走就好了。”
江畔浏览着购票软件,漫不经心地问: “不想异地吗?”
邢卓说:“总是没有安全感。我们应该多待在一起。”
“……怎么会有你这么爱胡思乱想的男人?”江畔晃了下膝盖,希望摆脱邢卓的亲吻,“恋爱和结婚都经历过,现在就这样过,过不下去分开也行。”
邢卓手掐紧他的大腿,嘴唇停在他细腻柔软的皮肤上,一字一句地回想着江畔刚才的话。
突然间明白了什么,邢卓问出潜意识里想知道,又害怕知道的问题,“畔畔为什么会和我和好?”
江畔叫他抓得动弹不得,只能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会对你好的。”
邢卓只觉得自己被敷衍,又逼问:“为什么?”
江畔静静看他一会,说:“因为觉得是迟早会发生的事。”
“什么?”
江畔的表情没有变,短暂地想了一下。
最心碎的时候,他想要狠狠报复邢卓,就是再相遇,邢卓纠缠不休时,他依然会忍不住想要伤害对方。
可是悲哀的一面,江畔又看得清楚自己的内心。
正如多年前,百老汇的演员在舞台上,演员高声表白着,“我唯一的爱来自我唯一的恨”。
江畔说:“我们有很多重新在一起的理由,或早或晚,总有那么一天。”
听江畔,邢卓刚刚还欣喜若狂地心彻底冷去了。
“在你的想法里,我们什么时候会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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