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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承恩听到这里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他母亲重病,父亲在身边从未照顾一二,惹得母亲常常泪流,如今尸骨未寒,没有想着去发妻报仇,却想着怎么从中得利!
牧老爷脸色明显慌乱了,他没想到自己做的那么隐秘,竟然被牧秋白发现了,“你现在说这些做什么!难道就分不清轻重吗!难不成你还想怀疑母亲是我杀的不成!”
牧秋白不慌不忙,他看了眼刘氏的尸体觉得可悲,淡淡道,“没有,孩儿只是想单独跟父亲谈谈。”
牧老爷沉思片刻,对着牧承恩说道:“你先下去。”
“父亲!”牧承恩面容狰狞,通红着眼眸,“难道父亲想弃母亲不顾!”
牧老爷语气平淡,“放心,为父不会袒护他,也袒护不了他,如今事情闹这么大,估计再晚点满都城都知道了,而且你母亲可是我明媒正娶回来的。”
他语气平淡,说的好听,可处处一个字也没有一个情字在里面。
牧承恩气怒也无法,只恨自己现在成了废物,红着眼眸瞧着自己的母亲,想着母亲生前为父亲夜夜流泪的模样,只觉得痛心。
【】情人节快乐!
霍小山被关在一个柴房里,柴房四年漏风,冷风嗖嗖,可他却似恍若未知,又好像冻僵了一般,一动未动。
一直到看到牧秋白时,他才有了些反应,一阵冷风袭过,直吹的人浑身瑟瑟发抖,牧秋白蹲下身子,将身上的狐裘给他披上,又往他怀中塞了个汤婆子。
二人都没有说话,月光之下,牧秋白动作温柔细心的一遍一遍给霍小山伤口上擦药。
“小山,我送你离开好不好。”牧秋白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声音轻轻地,似乎觉得现在的霍小山经不起任何惊吓,唯恐自己声音高一点,把人吓到。
霍小山摇摇头,语气颤颤,“若是我离开了,二爷怎么办?”
“别担心我,只要你活着,我就心安。”
“二爷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杀她。”
闻言,牧秋白弯了弯唇角,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认真地说道:“她伤了你不是吗。”
霍小山听到这句话时,木然的眼中,突是多了一些光亮,细细碎碎,温温柔柔。
足够了,有这句话就足够了,他拒绝了牧秋白,“二爷,以前我给知暖姐选香的时候,觉得有一个香薰很适合你。”他双手颤了颤,轻轻的摩挲着牧秋白的脸颊,目光痴痴,似乎想把这模样印在骨子里,“叫竹风,竹间之风,君子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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