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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字字诛心,牧秋白心脏一刺一刺地坠疼着,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悲恸至极。
唐叔庆怎么不知这种痛苦,他眼中含泪,哑声道,“你不是想给他报仇吗? 时候到了。”
是啊,现在是最好的时候,赵君冶死了,刘家又被污蔑,唐家这些年更是处处被挤压,种种迹象让那些前朝旧臣寒了心,那天夜里天空忽有雷鸣响起,却没下雨。
天有异象,不知祸福。
“你确定这样做?”二皇子有些震惊地看着面前人,目光有些怀疑。
“确定。”站在阴影处的人转过身,一身深灰衣袍,那张倾城绝色的脸在淡淡的月色之下更显冰冷。
二皇子身为男子心中不由感叹牧秋白的长相,他回神思索片刻,“你就不怕背上骂名,后世之人如何看你!”
牧秋白看了看二皇子,声音冷漠得没有一丝感情,“我牧秋白什么时候在意过名声了。”
“二皇子,现在皇帝病重,皇后和老丞相执掌大权,你觉得你还有胜算,这条路你若不选,也可以,自然会有人愿意,我来找你,不过是因为你的母妃姓赵。”
是的,二皇子的母妃姓赵,是皇帝当初为了拉拢人心娶的,却不受宠,二皇子虽说有党羽支持,可碍于皇帝这些年明里暗里的打压前朝旧臣,所有人都觉得二皇子不可能会继承大统。
就是因为他母妃姓赵,是前朝皇帝的血亲。
二皇子心中何不气怒,他从不觉得自己哪里比太子差,而且他的母妃在后宫受的委屈,他又何尝不想报复!
他握紧双拳,语气坚定,“好。”
牧秋白已经料想到二皇子会答应,语气淡淡,“我希望事情成功后,你答应我一件事。”
“何事?”二皇子问道。
牧秋白垂下了眼睑,嘴角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清风徐来,将他发丝吹起,在半空中飘飘扬扬,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闻言,二皇子诧异,“这……值得吗?”
“二皇子又何必多问,我死了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牧秋白一字一句都没有半分的感情。
“可…”
牧秋白见他犹豫不决的模样便说道,“你觉得你父皇做皇帝如何。”
二皇子愣了一下,思索一番便说道:“我父皇,他自是想做个明君。”
“可若是做个明君,应当明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二皇子眉头皱起,显然不理解为什么牧秋白突然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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