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万一哪天阿桥被绊了,有你后悔的时候。」
江景淮不为所动,「夫人,他是个鬼,不怕磕绊。」
在身份这种事上,江景淮一向记得清清楚楚。尤其不赞成江稚鱼娇惯孩子。
正说着,江景淮的指尖又诞生了一盏。
江稚鱼打眼一瞅,尖叫起来,「你变态,我就跟你说话你记下来干吗?」
「抱歉,我管不住。」这是他的鬼术,亦是信仰,早已超脱他鬼力的控制。
而且江景淮并没有遮遮掩掩,只要江稚鱼还存在这个世间,他的心就是暖的,哪怕说一句话,都会深深刻进脑海。
江稚鱼欲哭无泪,「真的,分开吧,累了。」
咔嚓……
笔杆子又断了。
每当江景淮要发脾气的时候,手中的笔就会惨遭屠戮。
江稚鱼两三步逃离大殿,在即将出门之际,被凭空出现的江景淮捉住,死死禁锢在怀里。
「松开!光天化日!万一被阿桥看见怎么办?」
江景淮侧头,轻轻咬在江稚鱼耳郭,温热的气息在耳朵里打旋,「他进不来。」
殿外早已下了禁制,阿桥那小子,此刻正跟鬼头玩得不亦乐乎,拿他们当球踢呢。
江景淮并不打算让江稚鱼知道,她过于关心阿桥,却疏忽了,他江景淮的血脉,鬼蜮未来的当家人,并非像人类一样脆弱。
江稚鱼正抵着他的胸膛苦苦哀求,「收敛点吧,我腰还酸着。」
江景淮敏锐捕捉到她眼眸深处的狡黠,不为所动,「想歇歇?」
「嗯!」
「好办。」他慢条斯理地低下头,噙住江稚鱼的唇瓣,轻轻撕磨,手覆盖在她平坦地小腹,「再生一个,让你休息。」
沉溺于鬼色的江稚鱼骤然清醒,大惊:「狡诈之徒!」
其实江景淮一直都尊重她的意愿,只是偶尔提一下,多半带着逗弄的心思。
江稚鱼回神,盯着江景淮唇角得逞的淡笑,发现自己又被耍了,尖叫着扑过去,一口咬在江景淮脖颈上。
让他虚弱三天,必须分房睡!
江景淮没有阻止,闭眼感受到熟悉的虚弱感再次袭来,无声叹气。
一年到头,想取而代之的鬼怪比比皆是,少不了打斗造反。
旁人近不了周人三寸,但他身上独独留下江稚鱼的咬痕。
当晚,江景淮蔫蔫地躺在帐子里,江稚鱼不知所踪。
不一会儿,一个小脑袋鬼鬼祟祟拱开软帐,钻进来。
「爹,你生病了?」
阿桥一双黑宝石似的大眼睛闪闪发亮。
江景淮缓缓睁眼,看着儿子天真无邪的面孔,咳嗽两声,语气平淡,「是啊,爹病了,你要好好照顾你娘。」
「严不严重啊?」阿桥神色一紧。
「倒也不是很严重。」江景淮唇角牵起一个微不可查的弧度,「顶多……魂飞魄散,你没爹了。」
阿桥这辈子没听过如此恐怖的鬼故事,吓得嚎啕大哭。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