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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梦醒
这一觉睡的昏昏沉沉,再次醒来时许之舟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夕,窗外夕阳西沉,大片大片橘黄色的光线晃的人眼朦胧,许之舟有片刻恍惚,难得的光景,仿佛只是他跟他哥在Scorching忙不下来的通告中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小憩的午后,一切的变故分离都未曾发生过一样。
可分明不是。
他转头,比五年前成熟俊美的男人正静静躺在他身边安眠,凌厉的唇依稀能看出盛于往常冷漠寡言的性子,许之舟眼里出现了点痛,梦里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少年在漫天大雨中一步步往山下走的画面,成了他无数次辗转难眠的噩梦。
“看什么呢?”懒懒的声音响起,贺以潮掀眼,他易感期表现的除了倦怠似乎从未有过其他症状。
但许之舟万分怀念从前的少年潮红着脸埋在他怀里生闷气的样子。
他摇摇头,摸上了贺以潮的眼角,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眼底深沉的爱意激的贺以潮眼底黑墨翻涌。
贺以潮翻身把omega压在身下,睡梦中一直萦绕的奶糖香此刻完完全全接纳了他,他咬着许之舟锁骨下的嫩肉,指尖燥热,声音含糊的带着冰冷:“许之舟,发情期谁陪你过的?”
omega的发情期少部分会伴随着分化时一同出现,但大多数都是在20到22岁时才会第一次发作。
易感期是Alpha占有欲和劣根性最旺盛的时候,贺以潮眼眶殷红,手指顺着腰部往下摸,不知道按在哪了,许之舟弓起身子,细碎的呜咽出声,一双杏眸乖巧地看着他,摇头:“呜......没......没有......哥。”
贺以潮手下动作重了两分,他俯身,尖牙刺破奶糖味的腺体,大量的烈日信息素涌了进去,许之舟原本难耐地身体此刻更是像火要烧起来一样,四肢百骸都被攻击性极强的信息素冲击着,他难耐地溢出些眼泪,却高兴的小声抽泣起来。
瓷白的手臂缠上了贺以潮的腰部,是邀约的姿态,他哽咽着断断续续开口:“哥......可以吗?”
这话一出口,贺以潮的鼻息瞬间重了起来,他额角青筋跳动,指腹抹去许之舟的眼泪,粗粝感引得青年一颤。
贺以潮从他咬破的那块皮肤往下吻,许之舟把声音闷进喉咙顺从地抱着他的脖子。
Alpha的动作却突然停下,许之舟投了一把委屈的目光过去,就听见贺以潮声音冷静地问:“没有是什么意思?”
被男人这样硬生生的放置,许之舟耷拉着脑袋,生了几分清明,声音的难受掩不了:“是......使用的抑制剂。”
贺以潮静静看着他,Alpha的劣根性得到了极大满足,他吻上青年的眼角,把人揽进怀里,又恢复了慵懒的神态。
许之舟拽着他的衣角,哼哼唧唧,更灰心了。
完了,他没有魅力了。
贺以潮下床,门外小林已经把晚饭放在了门口,他提溜进来,看见许之舟裹着被子一双眸子委委屈屈地看着他,而后气势汹汹闭上了眼睛。
“闹什么脾气呢。”
贺以潮语调带宠,“一身伤还不注意点。”
许之舟拖长声音“哦”一声。
这种撒娇式的闹脾气贺以潮已经许多年未见过了。
嘴角染了笑,贺以潮把清淡的粥跟蒸饺递给他,他神经还突突的疼,靠着床背,闭眼休息。
许之舟尝了一点,发现没有他哥不喜的,你一口我一口消灭了个干干净净。
贺以潮的易感期通常在四到五天左右,基本一结束就到了剧组复工的时间。
虽然许之舟被批了半个月的假,但也只有他了,李导一个工作狂魔准备另一个主演和配角能拍一点是一点。
许之舟刚跟他哥说开,黏人精离贺以潮半尺远都不愿意,他每天和贺以潮进出同频,就搬着小凳子坐在片场乐呵呵看他哥演戏,美曰其名“观摩演技”。
“你要是贴我身上的眼睛跟贴阿潮身上的一样,我就信你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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