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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天马徒弟X绝情师尊（完）

万丈霞光铺落誓台之上。

晓恬筒与余幸携手并肩而站，相望一笑。

飞鸟鸣歌，彩蝶飞舞。

小妖们擦肩接踵为他们欢呼，好不热闹。

良辰吉时到。

晓恬筒豪不犹豫地逼出一滴心头精血递给余幸。

余幸亦是如此。

交换精血后，他们一起向天道宣誓，契约方成。

余幸率先道：“我愿生生世世与……”

“不！”晓恬筒急忙用指肚按住他的唇，建立起私密屏障才道：“不是画冬，是晓恬筒，不要叫错名字。”

余幸愣愣点下头，信任地改口了誓词，“我愿生生世世与晓恬筒不离不弃，违誓则魂飞魄散，永绝轮回！”

“我亦如此。”晓恬筒笑眼里划过一抹得逞的轻松。

契约像密网链接了两个魂魄。

晓恬筒不用像系统绑定识海也能感觉到余幸的想法，他们犹如融合成了一个灵魂识海，共享彼此的一切。

一时间，他仿佛亲自体验了一次余幸身为天马的一生，那些痛苦，欢乐，惆怅，愤怒都非常真实。

不过下一瞬，晓恬筒感受到了更复杂的情绪，是余幸恢复了记忆，正在与他的灵魂共鸣。

他静静等着余幸的答案。

凝重的气氛也感染了小妖们，欢呼笑语渐渐冷静下来。

“老祖跟长老怎么还在发呆？”

“是啊，看着都不高兴，莫非知道什么不好的事儿了。”

“结契就是这点不好，没有了秘密，还不能反悔，难怪啊愿意结契的那么少！”

“通通都住嘴！”天道嫌弃他们叽叽喳喳地吵闹，摔了酒杯道：“该吃该喝该玩去，别赖在这儿碍眼。”

妖王下令，小妖们不敢不从，全作鸟兽散。

誓台彻底安静。

余幸的心却不平静，与系统自动解绑的时候，他其实已经后悔了，可他只是一介凡人。

小精灵主动追他到这个世界，他非常高兴，尤其小精灵的身份和心意，他都通过契约了解清楚了。

余幸紧紧拥住晓恬筒，深深松了一口气，“你没有经历过目标的痛苦，真好……可你代替目标之后，我却没有好好照顾你，让你吃了不少苦。”

晓恬筒小心翼翼地问：“你、不会讨厌我吗？我制定你讨厌的规则，束缚你这么久……”

“好吧，我不骗你，我的确不喜欢事事与我作对的炸毛系统，”余幸见他脊背僵住，拍抚着继续道：“可知道系统是你，就不一样了——”

余幸退开身，掌心附在他的心口，想到小精灵故意折腾自己，有些不悦道：“于我而言，你是不是主神并不重要，可你的确是主神，我们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那么就请你不要失去原则，为了我，保护好自己——这才是爱！

爱绝不是打破常规，抛弃原则。

虽然我不喜欢规则，但我喜欢你，爱你，你就成了我的原则，懂吗？”

“狠心离开你，是我先入为主对系统有了偏见。”余幸懊悔道：“我当然想不到你会是主神，还为了我分裂神魂，倾尽神力，最终造成波塞冬那样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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