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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一缕轻烟从江淮背影边浮现。
陈寻轻声嘀咕:“看不出啊,江淮还会抽烟。”
段知友不言语,他也有些意外,记忆中没见过江淮碰烟,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爬上床收拾床铺。
陈寻在下面帮忙递东西,段知友说:“这回谢了,等解封后兄弟请你吃饭。”
“那我可得大宰你一顿啊,少爷。”陈寻笑着调侃,段知友家境优越,同级生人尽皆知。陈寻瞧了眼正在无比艰难地装被套的少爷,问:“行不行啊?要不我上来帮你。”
“别,千万别!”段知友从“基佬紫”被套里钻出来,神色抗拒得有些异常。
陈寻纳闷道:“我就客气一下。”
过了一会儿,收拾得差不多,陈寻准备离开,江淮适时地从阳台进来,朝他淡笑:“这么快走,不再坐会儿?”
陈寻猜想,这是怕他走后,剩两个人尴尬,可他又不能一直待别人宿舍,于是心思一转,起了调和两人关系的念头。
“哎对了江淮,李检叮嘱你提醒段知友打卡签到,还有青年大学习什么的。”陈寻装作没看见段知友瞪向自己的眼刀,“你操点心,不然李检找你啊。”
江淮眉间蹙起,凉丝丝扫了段知友一眼,说:“李检真会给人找麻烦。”
“那我走了。”陈寻先行溜走。
门一关,宿舍里果然寂静得宛如空气凝滞,少顷段知友居高临下地坐在床上,一脸冷傲地说:“不用麻烦你,我自己定闹钟。”
江淮:“那太好了。”
仅仅在几个小时后,段知友就被自己的话狠狠打脸。
他不得其法地弄完床铺后有些疲惫,加上吃饱了饭——饿呆饱困么,就想午休了,江淮在桌边看书,几乎没动静,于是他躺下后不久就睡着了。
还做了一个十分离奇的梦。
梦里不知身在何处,段知友滑稽地跪着,被他妈妈狂骂,周围似乎很多人围观,看不清面目。其实单看这个开头就很离谱,因为段知友妈妈是娇滴滴型小女人,从不骂人,连高声说话都很少。
段知友潜意识知道自己在做梦,但他有些好奇,就问妈妈为什么骂自己。
周围人一片哗然,皆对自己指指点点。
段知友妈妈精心保养的美丽面孔此刻已完全扭曲,她尖声叫道:“你怕丢人,你怕丢人!为什么要搞同性恋?”
段知友整个人呆住。
他急于想说些什么但在梦中有口难开,他想拉住癫狂的母亲,一抬手却触及到另一只手。
低头一看,发现身边躺了个人,这人浑身是伤,痛苦地蜷缩着身体,他愣愣朝人脸看去。
这人却长着江淮的脸!
这时他妈妈一个耳光打过来,打得段知友偏过了头,打得他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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