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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知友:“……”
江淮握着手机,靠在椅背上朝他看过来,轻轻地嗤笑一声。
“想逃哇?”江淮刻意用颇为浮夸的语气刺激人:“段知友,你好有趣啊。”
段知友脊梁一寒,木着脸噔噔噔爬上床,然后用被子蒙住头,砸在床上假装睡觉。
操,好可怕。
被鬼缠上了似的,段知友想,还是只艳鬼。
他脑海里,竟全然是方才江淮张口时,若隐若现的一点鲜红舌尖。
以物易物
话说陈寻坐上了前往隔离酒店的客车,他拿起手机一看,先瞧见群里的截图,乐了一会儿就开始寻思。
他这个人一路做学生干部长大,见到这种同学不睦的事情,总一厢情愿地想掺和进去,眼见这两人缓和无望,陈寻怕他俩矛盾激化,在宿舍干架,干脆向段知友献上一计。
当然也是途中太闲,得找个事解闷。
段知友:“做志愿者?”
陈寻:“是啊你想,做志愿者的天天在外面干活,也就睡觉回一回宿舍。”
段知友大惊失色:“这么累?这样宝贵的奉献机会还是留给青春朝气的学弟学妹吧。”
陈寻:“……”
段知友:“开玩笑的,这些天不能出门,我骨头都快松了,你这提议不错,我去问问李检。”
谁知问过李检后,才知道报名志愿者的人太多,防护资源又有限,学校先让党员和积极分子们上,根本轮不到他,李检说帮忙报了名字,什么时候轮到他再通知。一转头段知友便忘了此事。
导师给段知友发了一堆论文,说担心他隔离在宿舍太闲,容易出心理问题,还不如多多学习,想想毕业论文怎么写,孰不知段知友回复了他“好的,谢谢老师”后,便又切回游戏界面。
这天,段知友正沉溺于游戏,企图在虚拟的厮杀中忘却另一个人的存在,面前忽然落下一片阴影,他指尖一颤,但没有抬头。
一只玻璃酒瓶被放到他桌上,握着瓶口的是江淮白皙,骨节分明的左手,虎口处还留着一道疤痕。
这又是唱哪一出啊?段知友隐隐崩溃。
“喝吗?”清凌凌的嗓音。
“啊?”段知友抬头,看见江淮冰雪似的下颌,他站在顶灯下,半张脸被炽白灯光淹没。段知友的视线又移回手机屏幕,游戏里,他已经死掉了,他撇撇嘴:“我不喝酒。”
酒后乱性,他才不中套。
“你管这叫酒?”江淮嗤笑,转了转玻璃瓶,似乎在读说明:“酒精度数6%,呵,连猫都弄不醉,这不就是果汁吗?”
段知友额角跳了跳,放下手机,从江淮手中夺过瓶子,仰头灌了几口,然后“哐”地放下酒瓶,瞪向江淮,一脸“你满意了吧?”。
桃子味,很甜很香,冰冰凉凉。这时候尝到点饮用水之外的东西挺不容易,段知友回味了下,面无表情地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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