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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啊,抱得美人归。”
“什么时候结婚?”
“等你的喜酒。”
也有人明里暗里提起去年那场“宣传片”的事,阵仗豪华强大,却很遗憾得悲剧收场,太令人瞠目结舌,又扼腕叹息。
最近祁渊看了剪辑好的前期,心思也渐渐活络,想重新续拍。只是这一回再不只是做戏,不纯粹是一种讨好。
他想在续拍之前,先求个婚,扯张证,把夫妻之名做实了。
祁渊转身坐到沈逸矜旁边,将她搂在怀里,看着她看书,另只手给她投喂吃的。
“你吃。”沈逸矜摇摇头,拒了一口。
那是一片红心火龙果,她知道祁渊喜欢吃。
祁渊在食物上似乎没什么欲念,除了不吃五辛,不太能吃辣,他几乎不挑食,也没有特别的偏好。
也是,他从小锦衣玉食,吃方面从来不用愁。何况有那么大一个集团够他操心的,相对而言,吃就变成了一件小事,他又怎么会放心思上去?
但是每次买水果,祁渊总喜欢挑火龙果。
祁渊说,小时候他和身边一群捣蛋鬼经常一起吃火龙果,故意把嘴和牙齿吃成红色,脸上、身上也涂上汁,扮成血淋淋的丧尸,趁着天黑出去吓人。
长大了,虽然不再做这种幼稚的事,但那样一个年少张狂的种子便种在了心里,所以他对火龙果有着特殊的喜好。
祁渊将火龙果咬进嘴里,却没有吃下,而是深褐色眼眸一转,薄唇贴上红唇,分了半片给沈逸矜。
可是沈逸矜接过时,他又使了坏,勾着她,让她舌头干不了别的。
最后,一片火龙果两人花了十分钟才吃完,艳红的汁水沾了沈逸矜的唇齿,衬在呼吸急促红粉菲菲的巴掌脸上,艳丽得像极了一只勾引人的小妖精。
而祁渊非常讨巧,除了舌尖上沾染了一点点汁红,唇瓣上只有吻得秾艳的颜色,齿贝上更是干干净净,莹亮洁白。
“你坏死了。”沈逸矜咬着唇抱怨。
“是你太好吃了。”祁渊得逞地笑,低头又吻上去,帮她把那艳红一点点磨掉。
窗外雨势不休,屋檐瓦片上的雨帘细细密密,绿树、青山笼掩了一片烟雨朦胧。
*
这场雨一连下了好几天,两人没什么事做,整天呆在房里。那呆在房里也没什么事做,便只有腻歪,再腻歪,再再腻歪了。
沈逸矜以前听人说,男人30岁是个分水岭,过了30岁体力直线下降,可是她看祁渊怎么就那么龙精虎猛呢?每次时间都很长,而且过了最初的冲动期,越来越往技术上发展了。
祁渊的解释是:“从成年到现在,我空白了十几年,存货多。”
沈逸矜捂了耳朵,笑骂他:“真是不臊啊。”
祁渊抵着她,咬着她耳垂,声色.欲气地吹着耳边风:“那也是因为你,才叫我开了窍,不然我至今不知其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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