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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笔钱我来出。”祁渊眸底幽转,笑意明朗,“这房子是你的,装修我来,以后我住进来,也好理直气壮一点。”
沈逸矜笑:“你现在还不够理直气壮吗?”
祁渊拖长音调,意味深长:“没有名分啊。”
他让施一诺探口风,结果反被坑了一回,他再不要相信别人了。
不过他冷静下来,也能清楚地摸到沈逸矜的心思,她是爱他的,她要嫁人也只会嫁他,但她就是慢性子,他必须给她足够的时间。
不过嘛,偶尔旁敲侧击抽上一鞭子,提醒提醒她,祁渊觉得还是很有必要的。
沈逸矜听出来了,看着他笑了会,暂时没接话。
沈母的画作特别多,她生前曾有个愿望想开一个个人画展,只是没实现,人就没了。
是个遗憾。
沈逸矜挑了几幅有纪念意义的画准备带走,挂去她榆城的新家。
祁渊在旁边帮她递着手,听她说起这些,心里渐渐又有了主意。
两人整理到最下面的纸箱时,沈逸矜从里面找到一个吊坠,那是一块琥珀,形状如水滴,颜色橙红红的,对上阳光,晶莹剔透,里面没有一点点杂质,天然澄净得发光。
而里面没杂质,不是没别的东西,中间部分被掏空了,被一簇乌黑油亮的毛发填满了。
沈逸矜认出来,这是她自己的胎发。
小时候她戴过一阵,后来绳子不小心扯断了,沈母便收起来了。
此时见到这东西,沈逸矜心底又被勾起无数怀念。
“妈妈对你真好,他们真的太疼你了。”祁渊将琥珀拿过去看了看。
沈逸矜默默点头,拿回琥珀,用力攥了一下,又重新放到祁渊的手里,神情认真:“我想把这个送给你,你要吗?”
祁渊掌心一握,毫无犹豫:“要,当然要。”
古时候定情的人多数都是互送毛发,以表心意,就是新婚夫妻互相结发也是为了以示忠贞。现代人虽然没那么多讲究,但能得到沈逸矜的胎发,祁渊觉得这很珍贵,而且神圣。
他当即从自己头上拔下两根头发,递给沈逸矜,说:“我们这样就算定情了吧。”
惹得沈逸矜大笑:“谁稀罕啊。”
她对着他的两根头发鼓足了劲大口吹气,可是祁渊手指捏得紧紧的,没吹得动。
祁渊眼神阴戾:“敢不稀罕我?”
沈逸矜转身跑,房门被男人堵上了,往哪里跑?
两人玩闹一阵,整理物品的速度又慢下来了。
后来,祁渊将琥珀放到自己心口的位置比了比,说:“给我换条编织绳,我要戴,戴一辈子。”
沈逸矜不太确定:“戴一辈子?你是祁渊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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