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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别墅区配有相应的送餐服务,两人各忙各的,连吃饭的时间都碰巧错开,一天下来愣是没见上一面。
直到夜里一点左右,纪修远完成手头的工作,走出画室时,书房的灯还亮着。
纪修远轻轻敲了敲门,没人回应。
他缓缓推开门扉,只见书桌上是高高垒起的书籍,桌脚还堆着两三本英文字典。梁津趴在摊开的《西方艺术史》上,似乎是睡着了。
纪修远悄然走近,看见梁津脑袋边躺了本黑色的本子。拿起翻看,一页页都是他做的笔记。中西方艺术史,文学意象,社会历史背景等分门别类,井井有条;很多专业名词,甚至直接参看英文文献,进行了细致的标注,着实下了一番功夫。
纪修远稍稍俯身,附在他耳边唤道:“梁津。”
梁津的睫毛颤了颤,嘟囔了句:“嗯。”
“回房睡吧,当心着凉。”
“嗯。”梁津敷衍地答应着,眼睛却还是闭着。
纪修远调侃道:“你这个样子,难道是想我抱你下去?”
“嗯,嗯?”梁津猛地睁开眼:“啊,纪神。不好意思,我打扰到你了?”
纪修远摇头:“已经很晚了,早点去休息。”
梁津迷迷糊糊站起来,没走两步,差点栽到地上。纪修远顺手扶住他的腰,心里猛地一惊:梁津的身体很烫。
联想到昨晚在浴室里借助干冰的那副画作,歉疚感如海浪般将他淹没,纪修远嗓音沙哑:“你发烧了。”
“是吗?”梁津自己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我觉得还好,就是脑袋有点糊,好困。”
纪修远按住他的肩:“你先去床上躺着,我去找退烧药。”
梁津答应的好好的,可回到房间,一沾枕头,顿时就昏睡过去。
他听见有人喊他,但他实在是太累了,眼皮根本睁不开。
他感觉有人将自己扶了起来。
纪修远跨坐在床铺之上,将梁津抱在怀里。
因着发热的缘故,梁津浑身乏力,软绵绵倒在他身上。
纪修远从身后搂住他。
梁津汗湿的发贴在耳侧,脑袋靠在他的脖颈之间。
纪修远垂首,两人的额头几乎贴在一起,他哄道:“听话,吃药。”
梁津勉强恢复了一点意识,主动含住他递过来的药片,纪修远端来一杯温水,他喝了些,喉结滚动,将药吞了下去。
病中的人感知失常,做事没什么分寸,水一时喝的急了,颇有些呛到的意味,唇边沾了些许水渍。
梁津浑然未觉,他此时的样貌,在夜里透着些许诱人的魅惑:因高烧而双颊绯红,身体炙热,薄唇半启,沾染津液。
纪修远眸色深深,不觉将人抱得更紧。他用指腹温柔地抹去他唇边的水渍,月色照拂下,暗藏着无言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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