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限露出一抹少年人特有的青春懵懂的笑容,双手摆出送客式,甜甜的小奶音自然流出:“皇爷爷如何,限儿怎么会知道呢,皇叔,多虑了。”
“皇上,儿时我虽称赞你机智聪慧,却不是让它成为你在本王面前肆意的资本,你最好记住这句话。”说罢,贺郁孤扯住夏清江衣袖,匆匆离去。
贺限瞥了一眼屋外整整齐齐的人影,掸了掸肩头不存在的灰,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自言道:“皇叔,你变了啊。”
此刻,一抹娇艳的红自檀木屏风后悠荡而出,竟为这单调又寂冷的“宫殿”活活添了一丝生机,那抹红荡于贺限身后,一黑一赤,像极了枯木逢春后绽放的遍野玫瑰,灰烬遇引后的璀璨火焰,贺限向后瞟去,眼神中也渲上了一丝温柔,一个滑腻的声音从他嗓子中流出:“首辅哥哥,别来无恙啊。”
那红衣人也通往回以温柔“皇上不过是今日早朝才见过臣,何来日久之说?”
贺限听毕,也是笑了一声,趁那人不注意突然间转过身来,看着面前因低头而比他低了半头的男人,换上一副糯糯的嗓音,微微弯下了腰,道:“首辅大人,抬起头来看看朕吧。好吗?”
那人同样回以温柔的声音“未过一刻,不可抬头。”
“你抬不抬。!”
“不可抬。”
“你不抬是吧。!”
还未等祝首辅回答,贺限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咔嚓一下子…蹲了下去,然后,抬着头憨憨得看着祝首辅的脸。
祝首辅也被逗笑了:“皇上在干什么?”
“嗯?”贺限瞅了瞅自己,又抬起头,一脸无辜的悄悄道,“我做的不明显吗?”
“明显什么?”祝首辅的声音里明显带了些笑意。
“好吧。”贺限调整了一下蹲姿,又双手拄在膝盖上,托着腮,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看你啊。”
“看臣干什么,臣长得又不好看。”
“唔…”贺限挠了挠头,又托着腮说:“我喜欢看你啊,况且你又不肯抬头,我只好蹲下来啦。”
“小孩子脾气,”祝首辅算过时间,估计着到了时刻,温声道,“时间到了,皇上可起来了。”
可贺限却像未听到似的迟迟不动,祝首辅只好再问:“皇上?”
“唔…那啥,阿湲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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