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王爷的嘴皮子越发灵活了，”夏清江捏着祝空湲的手腕，“只是首辅这反倒是木讷了不少呢。”

祝空湲掩饰性的咳嗽了两声，寂静的屋子里，只剩下了均匀的喘息声。

贺郁孤看向夏清江，率先打破了寂静，“所以，澄公子能告诉我们，你是怎么发现他不是他的？”

夏清江一直没有撒开祝空湲的手，“其实吧，我没发现他不是他，我只发现了，他是他。”

“怎么说？”贺郁孤抱着手臂站在一旁。

夏清江用剩下的那只手拽了拽自己的另外一只袖子，“他的袖子里藏起来的是发青的手臂，看起来，青的时间很长了，而且，”夏清江顿了顿，低声咳了一下，“我觉得他的性格不太对劲，不像……”

夏清江抬头看了一眼贺郁孤的表情，在得到他认同的神情时才继续说下去，“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

他怀里的祝空湲突然之间瑟缩了一下，像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夏清江低头看去，“祝首辅可是有什么见解？”

祝空湲愣了愣，才僵硬的摇着自己的头，“没有。”

夏清江也知道现在不适合再问下去，只是抬起头来看着贺郁孤，贺郁孤眼睛眨了眨，手指磨搓了几下，“他的性格怎么了？”

“说不上来，有些，太疯了一些。”

贺郁孤想着刚才“贺限”的种种行为，确实是反应太大了一些，而且还有着一种盲目的自信，话语间慢慢地都是怨怼，倒是很像倚危楼的那位云诡，尤其是那种阴暗的气质莫名的相像。

夏清江还想说着什么，不经意的一低头，却发现祝空湲的眼睛已经闭上了，他捏着祝空湲的手腕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悄悄的问，“祝首辅？”

祝空湲却没有任何回答，夏清江摇晃了几下还是没有动静，贺郁孤也发现了两个人的不寻常，半蹲下来，看着脸色慢慢红润却昏睡不醒的祝空湲，手指探向他的脖颈，m眉头皱了皱，“该是无事，把他送回去吧。”

贺郁孤叫来了宫人将祝空湲抬下去之后，夏清江从手里掏出来一个手帕，打开，是一点粉红色的粉末，“哥，你看。”

还未等贺郁孤仔细观看，后堂又传来一阵通报声，“王爷，不好。”

贺郁孤将粉末收到小瓶子里，“如何%3F”

“谨明王爷，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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