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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好不容易在祁驰面前捡回气势,不想被他看扁。于是他拿着枕头,往他脸上一蒙,有要闷死他的势头。
被闷住脑袋的祁驰很快就发出了剧烈的咳嗽,身体也挣扎起来。
程幼让肩膀被他抓得生疼,又感觉他的咳嗽声越来越响,担心这是什么临死前的回光返照,吓得连忙拿开了枕头。
枕头一拿开,他就觉得眼前一黑,来了个天旋地转。
等缓过神来,他已经被祁驰***。
他怀疑他刚才乖乖躺着被自己打也全是装的,生气地用手打他:“快放开我,你个流氓!”
祁驰把他牢牢压在身下,报复性地捏他的脸:“你刚才打我的时候不是还挺嚣张的吗?对付你这种无赖,我流氓一点怎么了?”
程幼让要踢他,又被他用腿压住,彻底动弹不得。
可他嘴上还强硬着,非要证明自己的清白:“谁无赖了?我打你就是有理有据!你睡我除了证明你是个变态还能看出来什么?”
“那我是变态,”祁驰认真地看着他的脸,“现在能睡你了吗?”
程幼让被这个不要脸的逻辑惊到,不料自己挖坑给自己跳了,怒火冲天:“我让乔书慕留下来照顾你,他在这待了这么久,你当时是死了吗不上他反过来要睡我?你是不是真的有问题,不敢让他知道?”
是个男人就听不得这种话,祁驰狠狠地顶他一下:“你来试试我有没有问题?”
程幼让弓起腰,躲都没地方躲,心里暗道不好,开始想别的办法,语气也软下来:“你都生病了能不能好好歇着?这运动对你能有半点好处?”
祁驰动手扒他的衣服:“不这样你怎么知道我行不行?”
程幼让也知道男人在这方面都爱逞强,只好曲意迎合:“是我错了,你最行你最厉害可以了吧?我都知道了,你好好养病吧不用来向我证明!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你废话怎么这么多?”祁驰不满地捂住他的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呜呜呜......”
程幼让要说的话全变成了一堆听不懂的音节。他瞪大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眼泪从眼角滑落。
祁驰把他的衣服丢到地上,埋头在他颈窝,发出了餍足般的感叹:“你身上好香。”
程幼让绝望地闭上眼睛,贴在一起的肌肤触感细微,他整个人都在轻颤。
他知道睡一觉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对象是祁驰的话——他不愿意。
“睡吧,今晚就在这里。”
祁驰在他眼角落下一个吻,给他盖上被子,隔着被子拥住他,闭上了眼睛。
一切归于平静后,程幼让悄悄地睁开了眼睛,惊讶地看着那张近在眼前的脸。
他的脸很立体,轮廓深邃。光影落在脸上都格外的具有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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