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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先坐。”周芳挪出来三把椅子放在桌子旁边,餐桌上放着没有吃完的菜,透过纱质的盖菜罩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只有一盘素炒白菜和一盘咸萝卜干。
“小澳……他怎么样了?”周芳把三杯清茶分别放在三人面前,然后坐下小心地开口问道。
“不太好!”方平刚要说话,洛启安抢先说道,“他一口咬定自己杀了人,而且是三个女人,周女士,以你对他的了解,他会杀人吗?”
“什……什么?!”周芳下意识惊呼了一声,下意识猛然站起,却一阵眩晕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喃喃自语,“小澳不会杀人的,你们一定是搞错了,小澳之前跟我说他就是遇到了点小麻烦,他……他怎么会杀人呢?”。
离得最近的纳兰承念站起来一个箭步上前扶着她,同时把自己没有喝的水拿过来递给周芳,同时轻声安慰道:“他只是自己咬定自己杀了人,但是,我们怀疑他这么说是另有隐情,否则也不会来找你,我们知道你们娘俩相依为命,您也是最了解他的人,所以,想救他我们希望您把您知道的尽量都告诉我们。”
周芳听完,愣了几秒,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流,随后突然“噗通”一声在洛启安他们面前跪下来,乞求道:“求你们救救小澳,他一定是冤枉的!求求你们了。”
“阿姨,您先起来。”纳兰承念扶着周芳的手臂,用力把她拉了起来,看了洛启安一眼,道:“我们一定会秉公办理的,如果文晓澳真是被冤枉的,我们会想办法还他清白。”
纳兰承念说完,给周芳递了一杯水,“您先喝口水,别急,您想救小澳,就尽量配合我们,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
周芳点了点头,随后喝了一口水稳定了一下情绪,才接着道:“小澳不会杀人的,他的心很好,以前看到市场有卖小兔子都会拿自己零花钱去买,然后周末坐公交车把小兔子送到云屏山去放生,警察同志,你们一定是搞错了,小澳怎么会杀人呢?”
“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有什么事?例如,他是不是事先跟你交待过他会被警察抓起来?”洛启安没有回答周芳的问话,而是疑问而道。
“这……”周芳突然犹豫。
“你刚才还在哭哭啼啼的说儿子是被冤枉的。现在该你说话了,怎么反而犹豫了呢?”洛启安语气低沉急促,虽是疑问的问话却是肯定的语气,又道:“文晓澳一口咬定自己杀人,想救他,必须有推倒他自己口供的证据!你知道了什么?有什么事比救自己的孩子还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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