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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平的声音不禁严肃了几分，应道：“是！”随后，又问，“承哥，你们那天去查到什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几个老太太聊天时候提到黄明辉家接连出事，现在更是绝户了，这都是冤魂索命，不过，后来我们问她们冤魂是谁的时候，那些老太太都闭口不谈，直接走人了。”从他们当时的神态来看，这个‘冤魂’很可能真的存在！”

纳兰承念说到这的时候，洛启安突然又按了下暂停键，并把时间条倒退回去，一个片刻反复看了七八次。

知道洛启安在分析事情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纳兰承念虽然好奇，却并没有问出口，而且默默把他吃完的碗收到茶几那边擦干净，准备统一装起来拿回去洗。

突然，“砰！”的一声，纳兰承念正在擦拭的一个青花瓷碗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看到洛启安和方平都朝自己看过来，纳兰承念也有点尴尬，赶忙说道：“碗太滑了，一不小心就报销了。”说着，拿起屋角的一个扫把和垃圾铲，又道：“别看这个碗跟其它几个是一套的，但是花纹跟其它的相比太跳了，总有点格格不入的感觉，这下好了，彻底分道扬镳了。”

纳兰承念话音刚落，洛启安突然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分道扬镳了。”说完，没一秒钟，纳兰承念又补充道：“我说的是碗啊。刚才碎的那个。”

“不对，上一句。”

纳兰承念眉头微皱，想了下，才又道：“这下好了。”

“还不对，再上一句。”洛启安语气急促，纳兰承念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对方向来说话做事很有分寸，于是，又道：“花纹跟其它的相比太跳了，总有点格格不入的感觉……”

“没错！就是它！”洛启安一拍桌子，兴奋地把纳兰承念和方平都叫过来，指着屏幕，道：“我之前跟你说过杜彻尼微笑吧？你看这几个就是假笑，他们是装的。还有这个……”

洛启安指着屏幕里的一个男子，“他笑得很开，但很明显是伪装出来的！”

洛启安说着，拿起一个空的文件袋挡住这名男子的下半边脸，“你们看，当他的眼睛以下被遮挡起来了之后，我看到他的眼里并没笑意，眼角不会挑起，眉毛也不会弯起，所以，他的笑是伪装出来的！”

“你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了！”方平认同，说道：“我甚至能从他的眼里读出冰冷的感觉！”

洛启安点点头，吩咐方平，“你一会去分局的时候，顺便问问，这个男子是谁？干什么的？是不是跟黄明辉有过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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