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第三十七章你结婚了?
顾盛酌把陈墨抱回了房间,打电话让家庭医生来帮他重新包扎了下伤口,弄好这些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顾盛酌去浴室冲了个澡,银色浴袍腰带松松系着,额前两缕湿发温和的垂在额前,褪去了些许平日里的盛气凌人。
他来到陈墨房间门口,转动门把,极细微的一声响,却像火流星划过紫黝黝天幕时发出的巨大爆炸声,受到波及的陈墨惊恐的蜷缩起身子。
房间里似明非明,暗的不真切,亮的不痛快,只是就着月光依稀可以
看到,平坦的大床上缩着一团人影,温温软软的呼吸着。
“怎么抖这么厉害?”顾盛酌走了进来,侧躺在陈墨旁边,右手支着额头,有些好笑的问。
陈墨一想到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再加上他本身就惧怕顾盛酌,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发抖。
顾盛酌摸着他的薄薄的脊背,倦怠而又温柔:“怎么不说话?”
陈墨眼神空洞,声音讷讷的:“我累了,想睡觉。”
说话间,一个蝴蝶般的吻落在他的发丝上,凉凉的,好像没有温度。
陈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下一秒,身体被粗暴的掰了过来,他被逼着与顾盛酌对视。
窗外炸开一道惊雷,昏昏惨惨的闪电将陈墨的脸映的炽白。
二十四岁的陈墨看向顾盛酌的眼神仿佛一滩波澜不惊的死水,再没有十八九岁少年时候的那种盛大昭彰的迷恋。
顾盛酌有点心烦意乱,胸中积结的郁气全都化成了实际行动。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陈墨虽然早有准备,但真正开始的时候却还是痛到说不出话来,脸色惨白,冷汗岑岑,宛若在承受一场煎熬的酷刑。
窗外又是一道惊雷炸响,脊背上两片孱弱的蝴蝶骨在月光下仿佛受了惊一样绷紧,单薄,雪白,随着主人的不安瑟瑟发抖。
顾盛酌的眼神仿佛幽暗山岗里一抹明晃晃的山火,他喘息着,手伸到床头小灯的开关。
“别开灯!”黑暗中,陈墨不安的阻止。
顾盛酌手一顿,冷冷地勾了勾唇:“也好,省的看见那道疤,让人恶心。”
陈墨睁着空洞的双眼,像一片因风皱面的湖,不用风吹,眼泪便落下来了。
外面涕泗滂沱,像极了五年前他们那一晚的天气。
顾盛酌凑近陈墨耳边,热汗顺着锋利的下巴滴落,与陈墨耳边的眼泪汇合,又咸又涩。
“这才只是个开始,陈墨,我说过不会放过你的。”
湿凉的夜风若有似无的吹进来,将顾盛酌令人胆寒的声音不怀好意的传送进陈墨心里。
陈墨认命的闭上眼,眼泪从眼尾直接滑进了枕头里。
晨光熹微,雨霁云散,旭日缓缓从东方升起。
顾盛酌穿戴整齐,意气风发的站在床边,恩赐似的把最新款的手机扔到陈墨脸上,附带着一张银行卡和一沓现金。
像极了在给他嫖资。
“二十四小时开机,不许静音,我的电话必须在三秒之内接起来,不然,你知道什么后果。”
陈墨艰难的撑开眼皮,顾盛酌的声音若有似无的传来,听不真切。
他浑身疼的厉害,虚弱不堪的胡乱应道:“知道了。”
顾盛酌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陈墨是一只破碎的风筝,线掌握在顾盛酌手里,不论他飞的多远,只有他轻轻一拉,片刻就会飞到他身边。
五年前是,五年后亦是。
顾盛酌很笃定,陈墨不会离开,因为他不敢。
陈墨一直睡到了下午,等他醒来的时候窗外已是暮霭沉沉。
身上的疼痛不减反增,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呼吸滚烫,额头的温度更是烫的骇人。
陈墨胡乱摸索了半天,才找到了顾盛酌扔给他的手机,里面只存了一个号码,是顾盛酌的。
陈墨不想打给他,但也没必要惊动120,反正也死不了,躺了会儿,捂着被子出了点汗,烧才一点点的退下去,身子也轻松了不少。
又歇了会儿,他才下了床,简单的洗漱了一番,穿好衣服出了门。
幸好,顾盛酌没有限制他的自由,他准备去医院看看,不为看病,只是想见见女儿,虽然他也不确定女儿现在在不在医院。
天已经黑透了,顾盛酌今晚应该不会来了吧,怀着这种侥幸心理,陈墨出了门。
他今天一整天都没吃东西,想来阿姨肯定也没来。
不来正好,陈墨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那会让他难堪。
小区很大,他刚走了没两步,脚下忽然开始发软,胃部也不合时宜的痉挛抽痛起来,陈墨下意识的捂着腹部,痛感越来越强烈,眼前场景渐渐模糊,直到彻底看不见。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