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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金屋藏娇,母后长门遗恨。民间的话本将你们二人写得可凄惨了,可真相确实如此吗?」
我的话一点点刺激着他,他咳嗽咳得越来越剧烈了。
宫女惶恐地跪下,生怕听到不该听的话。
我挥手让她先下去。
「你……你都知道了。」他喘息着,喉间里像是卡了一口浓痰,我恶心地皱起了眉。
「朕……朕确实对不住她。」他混浊的眼睛这次不失清醒的看着我,「宋婉如,这才几天,京城的百姓就传颂着你的和善,你这个蛇蝎心肠的……造起势来可真有些手段。」
「父皇哪里的话,」我故作谦虚,「在这宫中,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总得比她两个哥哥更苦些,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端着长公主的身份,还真的以为……」许是因为太多耻辱,他说到最后没有说下去,我笑着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父皇其实是想把皇位留给二哥哥的吧,可惜,他志不在此。」
「太子无能,父皇,捧杀的受害者,也不只有我一个,是吗?」
我故作胸有成竹之态猜忖着,果然,他瞪大了眼睛,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我:「孽种……孽种……朕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你出生,朕……」
他又咳了几声,在药物的作用下昏昏睡过去。
我自嘲地笑了笑,宋裴清,你真是出息。
别人趋之若鹜的皇位放在面前你不要,只想做个游山玩水的闲散王爷,而我为了他唾手可得的东西倾付生死,真是讽刺。
那王妃不过是个南疆粗野之人的女儿,可笑至极,还真有因为被偏爱而翻身成为王妃的。
荒诞无稽。
我模仿父皇笔迹修了封密信,告诉他只有长公主才能解救南芜于水火,唯有她称帝,他才可享那闲散生活。
我光明正大地拿了玉玺盖章,其实被发现也无所谓,老皇帝已经被朝中各派架空了。
宋裴清果然于不日后来寻我。
他和王妃端坐在我面前,我命人给他们沏了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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