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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殿下。」我深深注视着她的眸子,甚至带着我自己都觉察不到的温柔。
她先是失神了片刻,而后往我嘴里塞了一颗黑色的药丸。
我舌尖有意无意地舔到了她的玉指,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耳边却飞上一抹绯红。
「从今天开始你便是本宫的面首了,你给我老实地待在府里。本宫知道你不是常人,心里想得也比常人多,这是往生毒,一月一解,若是不想死,那就收好你逃跑的心思。」
我闻言苦笑了一下,这小孩明明在意我得紧,还要说这些狠话,也不知戳得是我的,还是她自己的心。
她挑眉问我:「你笑什么?」
我收了笑,淡淡道:「我没想走。」
我真没想走,若不是她性命垂危,一辈子当她的面首也不错。
百姓们都说她荒淫无度,府里四十几面首,夜夜笙歌。可是公主府里面首若干,她也不主动去搭理,死命地贴上去的也有,最后不过讨来她一顿臭骂。
我还知道,她日日夜夜生活的地方,却布满了眼线,她如履薄冰,没有世人口中那般生活无忧。
她特准我佩剑,我也常常在练剑时注意到身边的那抹目光,也只当看不见。
烟山那段日子有多少安稳快乐,如今想回去就有多少催人心肝。
我们都很少提到往事。
有一回她酒后跑来找我,半红着脸,好像神识不大清明,一脚踹开竹轩院的大门,大摇大摆地闯了进来。
她将我拉至院内,不知从何处找来块红布,盖到自己头上,而后借着醉意强拉着我拜天地。
我盯着她瞧了半晌,也不晓得她到底是醉了没醉。
我问:「殿下,你知道我是谁吗?」
「秦慕……秦慕。」她也看着我,眼中的温柔和不甘交织着,我在她翻滚的泪光中看见了我自己。
我笑了笑,她借酒装醉,终拉着我拜了一回天地。
那时我们都心知肚明,这辈子再无可能。
府中面首基本都挂个名号来享清福的,只是有个小白脸叫沈弋,比较特立独行。
他常是一身红衣,浓妆艳抹的,脚上还带着一个铃铛,那么大一个人了,还一口一个肉麻的「姐姐」。
他看白落川的眼神不纯粹,多得是贪恋,也有饱含恨意的,总之我看不明白。
但他看向我的眼神就很纯粹,那是纯粹的厌恶和嫉妒。
他的手段很不高明,宋婉如荒唐纨绔的传言皆是他传出去的,但我的小殿下心知肚明,也利用这一点让其他人松了警惕。
他常常像个小丑一样蹦哒在我面前,我也不怎么理会,这小白莲的段位属实不高,我没有放在心上。
我一心只在小殿下身上,而她一直以为我想要的是报仇雪恨、争这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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