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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卿池淡淡一笑,伸手抚上她的头,揉了揉:“吾走了,今晚早些睡。”
在她反抗之前,“始作俑者”却悠然起身:“明日已时,吾来找你。”
“你不用上课吗?”顾惜依顾不得毛茸茸的头顶,提高声音喊道,“你可别把少傅领来。”
少傅最看不得司卿池碰这些玩乐的事,要是他亲自盯着自己跳舞,自己可能会被他的眼刀剜死。
“吾自有打算。”司卿池头也不回地道,转瞬消失在门口。
“呵,你能有什么打算?不就是怕我跑了吗?”顾惜依坐在原位上,小声嘀咕。
哪有人愿意让自己的正妻献舞的?要么是不爱,要么是变态。
所以司卿池会是哪个呢?
喝了酒是动不了脑的,一细想,顾惜依的脑袋就嗡嗡地疼。
她索性不去想,藏好阿玦的描图,钻进被窝睡觉。
这一觉睡得很安稳,醒来时已经快巳时。
糟糕!还没给皇后请安。
她匆匆忙忙下床,却被告知司卿池已经和皇后说明情况,皇后特许她免了今日的请安,而且司卿池还特意吩咐宫人不要打扰她睡觉。
真是看不透司卿池,一下对自己很好,一下又冷冰冰的。
她摇了摇头,开始洗漱。
太医开的方子很是管用,她的头一点儿也不疼,甚至连昨夜发生了什么都记得一清二楚。
真是社死啊!
她懊恼地闭上眼,不去看镜中的自己,因此没留意到身后悄然而至的司卿池。
“太子妃可还未清醒?”
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顾惜依一惊,睁开眼看向镜里的人。
她丹唇轻启:“醒了,在想事情。”
司卿池没有细问是什么事情,踱步走到屏风旁的椅子上,静静地坐在那儿,看几个宫女在她身边忙碌。
她本有些不自在,可见对方一直没说话,她也不好意思赶客,便由着司卿池看了。
偶尔她隔着镜子与司卿池相望,她也装作是不小心瞟到,匆匆别开视线。
等她收拾好,吃完饭,和司卿池一起到东宫里的小宴厅时,舞伶早就候在一旁。
顾惜依心中愧疚,暗暗下决心要好好练。
其实她是有舞蹈底子的,小时候练过几年拉丁舞,说起来也是因为她哥。小时候她哥处处和她作对,连兴趣班都要和她报一样的,她一气之下就报了拉丁舞,果然甩走了她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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