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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本以为会万无一失,可还是出了纰漏,是吾的错。”
顾惜依别过头,愤愤道:“你没出纰漏,是我自作多情,上杆子为你挡刀。”
“……”
刚遭受过极大冲击,她的情绪极不稳定,想什么都极端,委屈的眼泪止不住地滴下,落在衣上,晕染开血迹。
她委屈地嘟囔道:“亏我还想着献舞的事,真是被人卖了还要帮着数钱,届时你爱让谁献就让谁献去吧,这事我不管了!”
说罢,她狠狠地抹了把眼泪,衣上血渍再次覆上她的脸,给雪白的脸上添上一道红痕。
“别哭了,”司卿池终于鼓起勇气扯了扯她的衣袖,活脱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你不用再操心献舞的事,李家姑娘会替你去的。”
不知为何,疼痛竟让顾惜依的头脑更灵活。
哪个臣子会让一个未来国母在别国使臣面前献舞呢?以前她为什么没怀疑过,傻傻地被司卿池骗了?
她质问道:“所以一开始就确定了是李家姑娘去献舞,对吗?”
司卿池的气势又虚了几分,几近为鼻音,应道:“嗯,对不起。”
车内灯火摇曳,就像他的语气,飘忽不定。
顾惜依气极反笑:“呵,我真傻,你今晚和一个傻子一起逛街,开心吗?”
“你别这样。”司卿池拽紧她的衣袖,眼中透着恐惧,殷殷切切地望着她。
“你别这样才对!”她抽回自己的衣袖,“你刚才那种要杀人的眼神哪去了?你可真会演戏!”
说实话,方才司卿池杀红眼的模样在她心里留下不小的阴影,她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司卿池。
“吾……是吾的错,吾郑重同你道歉,你要怎样才能原谅吾?”司卿池支支吾吾地道,手足无措的模样又是她从未见过。
“我哪受得起殿下的道歉!倒是殿下要原谅我这么大不敬。”顾惜依还是很生气,说话也是阴阳怪气的,“不过希望殿下看在我这么笨,被你耍了那么久的份上,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好不好?”
从未有人同司卿池这么说过话,一时间他不知道怎么回,车上陷入诡异的寂静。
街上的行人早已被驱散,悠长的石板道上只剩下哒哒的马蹄声,也是静得可怕。
司卿池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绸缎制的中衣被捏出纹路,像是他的思绪千丝万缕、混乱不堪。
经过刚才这一气,顾惜依腰上像是火烧般疼,却刺激得她更加冷静。
趁司卿池现在正愧疚,套点料也是好的,她要尽快找出凶手,离开剧本,再也不要看到眼前这个人。
“你想要补偿我?”她侧昂着头问,氤氲的眼里满是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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