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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经过她方才一番挣扎,死结缠绕得更紧,一时间根本解不开。
“你快点!”她催促道。
“你以为我不想吗?”韩卿池比她更大声地道,如竹节般苍劲的手指正在奋力跟死结做斗争。
“谁叫你绑我?你胆子很大嘛!”
韩卿池埋头奋战,不忘反驳道:“你自己睡相差怪我?虽然我答应过不碰你,但我好歹是个男人,你又露胸又露腿的,勾引谁呢?”
“你睡着还能看见这些?”
“还不是你乱动吵得我睡不着?伤口长肉还要乱抓,我看你是想留疤。”
没想到还有这样一层原因,但顾惜依仍嘴硬道:“要不是你,我也不用受这罪!”
“也不能完全怪我,我又不是故意的。”韩卿池还委屈起来,嘟囔道。
终于,在他不懈努力之下,死结解开,顾惜依终于自由,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啊!”
一声惨叫之下,门被打开,几个丫鬟捧着洗漱工具走进来,见到床上姿势怪异的两人,不禁纷纷垂下了头。
顾惜依见到她们这般,先是不解,思索一瞬,垂眸向下看去,便立马明了。
一看就知是男式的长衫松松垮垮地披在她下半身,半遮住一双匀称的长腿,上半身的寝衣半敞,露出藕色肚兜,那道骇人伤疤在半透纱制寝衣下,竟像个旖旎吻痕。
这怎能不让人误会?
她连忙拉上滑落在腰间的长衫衣领,往上提了提,掩住半身春光。
耳边传来韩卿池轻笑声,她怒瞪一眼,转过身整理仪容仪表。
韩卿池倒是一脸坦然,含着笑悠然下床。
像昨日一样,他们洗漱完毕后,一起去正厅吃饭,然后顾惜依便送韩卿池上学。
目送韩卿池走进书苑后,顾惜依刚想转身,却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熟悉身影。
阿泽今日不再是一身黑,而是身着一件素净银色方领长袍,将少年的干净纯粹衬得极好。其实他今年也不过十七岁,比韩卿池还小上一岁,可他看上去却比韩卿池稳重成熟很多。不苟言笑好像是这个组织的标配。
顾惜依环视一圈四周,见无人在留意她,便向阿泽走去。
阿泽领着她走进一个小巷尾,一堆杂物隐去两人身形。
“组织又有新指示?”顾惜依问。
组织规定:如无必要,各成员不得擅自联系。
阿泽没有回答,只是直直地望着她的眸子。
那目光淡淡却又灼灼,顾惜依心下明白,转而道:“还是你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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