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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席下人一时间议论纷纷,看座上佳人的眼神又轻浮了些。
顾惜依淡眉微蹙,这番话不就是暗讽自己人尽可夫吗?
韩卿池也听出来了,刚想骂回去,却被她拦下,骂骂咧咧的有失她的身份。
她在一众不怀好意的目光下,翩然起身,从一旁候着的舞女手中拾过橙色水袖,披在肩头。
一入舞池中央,她好似换了个人,不再如方才那般冷冰冰,全身都散发着撩人的魅惑,一抬手一举足皆是热烈而奔放的一幅美人图。
水袖飞扬,在座下人眼前穿梭,偶尔轻拂过他们的脸庞,在鼻尖留下淡淡而持久的脂粉香,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挽留那抹橙色。
唯有飘到马现哲眼前时,柔软无力的水袖忽地变成一块铁片,拍在他脸上,依稀还能听见声音,清脆短促,无人留意,
只有马现哲知道,他的脸有多疼。
不一会儿,他的双颊泛起红晕,像是醉酒般。
这本是无人在意到的事,但韩卿池眼尾微微上扬,目光在台上台下两个人之间流转,唇边勾起似有若无的笑,高深莫测。
一曲舞罢,台下先是愣了几秒,再是掌声雷动。
顾惜依微微福礼,快步下台,衣尾飘飘,衣上珍珠宝石摇晃,折射着船上灯光、天上月光、水面粼光,最后全都融在她颀长匀称的身上,将她重新蒙上一层疏离。
她坐回位上,下颚微抬,有些傲慢地瞧向马现哲,对上那双愠怒的眼。
马现哲也不好明说发生了什么,那样只会让人耻笑,他居然被一个舞女打肿了脸!
“嫂夫人真是好身段!再舞一曲!”不知是谁起了这个头,得到不少响应。
韩卿池这时倒是护妻,笑着呵止道:“我夫人累了,要跳让你们自家夫人跳去。”
一旁的马现哲已然回过神,用不轻不重的声音道:“他们几个的夫人哪有顾娘子会撩人?顾娘子可是风中吟出了名的舞娘。不过要我说,这扬州城的舞坊就是比不上京城,你们那是没见过市面。”
怎么跟个小学生一样?顾惜依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去过京城很了不起吗?你不过是个御史的庶子的庶子,偶尔去一趟京城那是别人可怜你。”韩卿池嘲讽回去。
马现哲最讨厌被人说是庶子,韩卿池却连说两个庶子,他自然是震怒非常,脸被气得更红了,出言讥讽道:“你们这些商贾子弟可能一辈子都挤不进那个圈子吧?”
“我哥前几年可考了秀才,今年的举人也势在必得,何大人也很看好他,进入官场轻而易举!”韩卿池也不甘示弱。
好吧,这个也很幼稚,顾惜依无语地喝了口茶。
显然在场的人也不愿意听他们这般无聊的攀比,坐窗口的男子忽道:“你们听,外面是什么声音?”
众人果然纷纷朝窗外看去,平静的水面上根本没其它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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