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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叫声更奇怪了。
“闭嘴!”她凶道,可指腹上却更加温柔了。
“疼~”韩卿池从枕上抬起头委屈道,唇角微微下垂,令人生怜。
她连眼睑未抬,专心上药道:“咬枕头。”
“你都是这样吗?”
“我再疼也不会叫。”
“哦。”韩卿池恹恹的,努力找话题转移注意力,“你在风中吟经常受伤吗?”
“嗯。”她不假思索道。
“那你自己上药?”
“嗯。”
“学武功的时候累吗?会不会受伤?”
“废话。”
“哦,那个教你武功的护院如今在哪高就?让他来韩府吧,我给他双倍工资。”韩卿池扬言道,还伸手比划了个“二”。
顾惜依随口扯道:“很久不联系,不知道。”
闻言,韩卿池的脸又垮了下去,嘟囔道:“你为什么老是对人冷冰冰的?明明跳舞的时候你就很温柔。”
“别人对我怎样,我就对别人怎样,你们这些人所求什么我心里清楚,可跳舞从来没有辜负我。”她将指腹上残余的膏药涂在严重处,“好了,手。”
她拉上韩卿池的衣摆,又擓(kuai)了一勺。
韩卿池从善如流地撸起袖子,肘关节处四条明显的红印让顾惜依一怔。
原来自己的手劲这么大。
她抬起韩卿池的左臂,细心涂抹在红印处,还下意识地吹了吹。
少女长睫低敛,时不时地扫在少年的肌肤上,痒痒的,一时间盖过了疼痛。
韩卿池默默地滑动喉结,将微微加快的心跳扼制下,道:“肩膀那边也肿了。”
“知道。”
在顾惜依上完药,合上罐盖的间隙,韩卿池从床上坐起身,一脸严肃道:“其实我还有一个地方受伤了。”
“哪?”顾惜依漫不经心地问。
韩卿池一脸“无辜”,指了指两条大腿之间不可言说的地方,道:“也好疼。”
“滚!”顾惜依脱口而出。
顿了几顿,她带着坏笑道:“而且我劝你不要涂这药膏,会死人的。”
你的子子孙孙可能会没的。
“……”韩卿池耷拉着脸,道,“好吧。”
转瞬他又笑眯眯地问:“那你呢?上药了吗?要不要我帮你?”
“上了。”顾惜依随手将药膏罐放在床边矮几上,“睡觉。”
“哦。”失落的韩卿池趴回床上,昂着头道,“帮忙盖一下被子。”
顾惜依擦掉手指上残存的药膏,吹灭蜡烛,摸黑上床,随手一扯被子将韩卿池罩上。
“啊,轻点,”韩卿池将头从被子里钻出,“你是想闷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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