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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头虚靠在韩卿池的肩上,呼出的温凉气息全都随着雨点在两人中间炸开,说不出的暧|昧。
韩卿池的步子不慢,但就是走得很平稳,一看就是练家子。
“韩卿池。”她轻声道。
“嗯?”韩卿池微微回首,两人的脸颊几乎是擦着过去。
可过了好一会儿,她终是没有再说一句话,虎头蛇尾的。
“怎么了?疼?”韩卿池剑眉微蹙。
他知道顾惜依是怕疼的,平日里一声不吭,可到晚上却常常在梦中哭喊,哭得再凶都不会醒,一直沉在噩梦中。
顾惜依没有回答,只是将头轻轻枕在身下人的肩上,闭上眼,静静感受砸在背上的雨滴。
肩上忽地一沉,韩卿池矫健的脚步微不可察地一顿,眉心蹙得更紧了。
半炷香之后,他们终于抵达,是一间林中竹屋,屋中陈设简单,就一张书桌、两把矮凳、一个衣柜、一张床而已,虽打扫得干净,但没有一点烟火气。
韩卿池将背上的人轻放在床上,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毯子和一套男子里衣递予她:“你先换上,我去外面生火。”
顾惜依的指尖早已被雨水浸得发白,几乎与那套白色里衣一个颜色。她伸手触碰到面料时,她竟感受到一丝温暖,不禁失神,难道自己体寒至此了吗?
“要我帮你吗?”韩卿池淡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她摇摇头,接过对方手中的衣物。
夏日的衣物轻薄,一沾水贴在身上,将曼妙身躯勾勒,隐约还可以看见肌肤纹路。
韩卿池凤眼微眯,眸子凝重得像是屋外沁满雨水的茅草。他喉结滑动,却终是未发一言,沉默转身,在竹地板上留下一行水渍。
顾惜依懒得去猜想韩卿池内心所想,待关门声落下,她麻利地解下身上湿透的衣物。
可她终究是受了伤,动作难免缓慢,韩卿池端着火盆进来时,她里衣的衣带还没系上。
她垂着眸,看不清门口韩卿池的表情,幽幽地瞟上一眼后,她没有惊呼,平静地转过身,继续穿衣服。
虽然背着身,但她的双耳警惕地注意韩卿池的举动。
脚步声渐响,韩卿池应该是朝自己走来,她加快手中动作,系好衣带,拢上衣领。
她转过身时,韩卿池正半蹲着将火盆放在床边,炭火映照对方半边侧脸,橙红的光芒静静跃动,他发梢还在滴水,火与冰在他身上交织,热烈却安谧,让人挪不开眼。
顾惜依望着床下人的头顶出神了好一会儿,等她回过神时,韩卿池已然站起身。
察觉到自己失态,她连忙冷下脸,仰视道:“你现在可以说了吗?”
“等一下,我换件衣服。”韩卿池神情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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