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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被原身影响到，她才会这样色胆包天的！她在心底为自己辩解。

沈卿池显然不接受她这么敷衍的道歉，仍是气呼呼地盯着她。

她被盯着有些心虚，生硬地将话题引开：“你这么知道原椹有问题的，我昨晚问你，你还说什么都不知道。”

沈卿池眼神幽怨，没有回答。

“对不起嘛！”顾惜依回以同样幽怨的眼神，“大不了你亲回来！”

沈卿池眉头皱在一起：“这种事哪有亲回来的？”这是他第一用这么大声音同顾惜依说话。

“那你要怎样？”顾惜依摆出一副无赖的样子，“别忘了你的身份！”

要是以前的顾惜依，你早死了！她也很生气好不好！

她拉起牵马绳，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沈卿池在原地站了片刻，见快要看不见顾惜依身影时，他一咬牙还是追上前者。

“上次原椹在你问日期的时候，神情异样，而你彼时正在看菜牌，我就猜想两者是否有联系，今日果然让我发现异端。”他跟在后头，和顾惜依保持着一米半的安全距离。

方才本就是顾惜依的鲁莽之举，她自然没有真的生气，见沈卿池乖乖跟上，她心底偷偷地乐开了花。

“根据日期，菜牌上的字可以连成简洁的指令，譬如昨日是‘母危，速归’，今日是‘三日，群起’。”

“你昨日就看出来了？”顾惜依没有回头，林间小路崎岖，可她如履平地。

沈卿池否认：“我刚刚才想到。”

“那你为何知道昨日的指令？”

“我记性一向很好，记得昨日菜牌的排列顺序。十一月十二，就是第一排第一个——富贵牡丹，第二排第一个——清水微澜，第三排最后一个——粟米什锦，第四排第二个——菌炖老龟汤，连起来就可以得出‘母危，速归’。”沈卿池说得极其认真，言之凿凿。

顾惜依不禁称赞道：“你的记性确实不错，看来高中状元也不是白日做梦。”

“……”沈卿池一向不擅长回应别人的夸奖。

顾惜依望着前面的飞扬的竹叶，平静道：“你想回去吗？回到原本的生活？”

沈卿池想也没想地点头，又想到她根本看不见，赶忙补道：“嗯。”

“呵，果然，像我这样的女魔头，谁都避之不及。”顾惜依自嘲地笑笑。

“不，我……”沈卿池想反驳，可又不知道如何说，他方才那般急切应答，令所有辩解的话都会显得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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