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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一个凡俗的男人, 他会失落, 会难过。
可,那又能如何?
陈瑜清扯过一旁的浴巾,淋浴声终止, 他耳边只集中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每一个节拍都在加速。
他不是第一次难过,也不是第一次失落。这样的情绪伴着他走过青葱岁月直到青年,如今已整整十年。
前三年且罢, 但这七年来,他一双眼睛看够了她和别人相爱,他一双耳朵也听够了他们相爱的故事。
像是一个人谈了一场三个人的恋爱。
她男朋友说她的好,也吐槽她的不好;说她是个恋爱脑没什么心眼儿,也说她清明能干是个擅长经营管理的聪明人。
他被迫接受有关她的信息输入,包括她喜欢吃进口水果,越贵的越喜欢;她不喜欢吃豌豆,豌豆苗和豌豆粒都不喜欢。
他好像是习惯了以这种一种身份去了解她的,喜好,个性直到有一天,她男朋友没有回寝室
第二天,他没有准备地被分享了他们那晚发生的事。
那个时候,他才知道三个人的恋爱是不存在的,他只是一个偷别人故事的卑劣者。他喝很多的酒,醉倒在没有其他人居住的空楼里,没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在乎,他那晚经历了什么,他曾经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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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巾围系在腰间,光脚伸进拖鞋里,上半身仍赘着湿润的水汽,一颗一颗氤进下半身的白色浴巾里。
不过是洗个澡的功夫,他便又恢复了无欲无求的贤者模式。
陈瑜清洗完澡,推开卫生间的门出来,一眼便看到沙发上坐着个人。
裁缝谢纪钊抱胸靠在沙发上,长腿叠起,好整以暇地吹了声口哨,炫了他的口技:“小舅子,洗澡呢?”
他上下打量着陈瑜清,宽胸窄襟,身高腿长,他于是长“啊”一声感叹:“小舅子这身材管理得真不错。”
“可惜没有女人欣赏。”他惋惜地摇摇头:“白瞎了这块状分明的腹肌,这结实性感的腿肉。”
陈瑜清无视他,躬下身,曲起的食指关节勾着衣柜里的最上层抽屉稍一用力,抽屈打开,整整齐齐地叠着尺码大小都一样的浴袍。
他随手拿了一件。
谢纪钊对着他比划起来:“我这次要上的新款春装就缺个你这样的男模。”
闻言,陈瑜清反手一抛,睡袍成抛物线轨迹直接掉落在了谢纪钊的脑袋上,刚好遮挡住他的视线。
等谢纪钊扯掉睡袍的时候,陈瑜清身上已经完整地穿上另一件睡袍了。他垂眸,双手抓着两边腰带打了个活节,紧紧扎住,勒得窄腰两手可束。
随后才掀起眼皮,淡定地开口。
“你这么晚来,就是为了看我洗澡?”
“当然不是。”谢纪钊跳起来:“我奉丈母娘的命令,来给小舅子你送鸡汤。”
谢纪钊掀开砂锅,言归正传:“你妈说你好几天没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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