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司机央求道,“列车员和乘客会向我靠近哪……”
“任何人不许靠近,全都得躺在车厢地板上。你要想再看见老婆孩子,就得原地不动,等待信号!”
司机耐着性子等了十来分钟,一直等到远处传来一声枪响。枪声在森林中回荡了好几次,司机放下双手沿列车跑过去。打碎的窗口上,露出几张吓得面无人色的脸孔。
“黑人造反啦!”有人大声喊着,“又出奈特·特纳啦!”
“先生们,现在平安无事了,”司机说,“他们已经走了。能干活的,请帮我们把轨道上的原木搬开吧!”
在森林里,大伙把萨姆手上的铁铐砸掉。书生还没清醒过来,他怯生生地翻着眼珠,一一打量着这些解救他的人,仿佛他们全是幽灵似的。
“迪格比!”他忽然叫道,“迪格比·平奇!你也在这儿吗?”
“已经警告过你,”平奇从嘴角摘下烟斗,心平气和地说,“叫你无论在哪里,不管白天夜里,都不要喊名字!……”
“你们从哪儿搞到了枪?”
“从北方运来的,藏在森林里一个秘密处所。”戴维答道,“离你过去拉琴的地方不远。”
“我们也要到那儿去吗?到多切斯特县?”
“不,”平奇闷闷地回答说,“去做丹肯·斯图尔特的邻居,我厌透了。我们到别的地方去。”
自从袭击火车的事件发生后,马里兰州各县严禁三个以上的黑人聚在一起。黑人的所有茅舍都遭到彻底搜查,凡是可疑的人,通通逐出该州,卖到大南方去。州警察局都戒备起来,最灵的猎犬同巡逻队一起派到林间小道上,丹肯·斯图尔特亲临策划“大搜捕”。
“为弄清他们的头目,我宁愿出大价钱!”他怒不可遏地说。
经过两天两夜紧张搜捕,巡逻队在蕨草丛中发现一个地道口,上面盖着带扣环的木板,下面是用细原木铺就的土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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