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德尼·赫伯特还按照南丁格尔小姐的意见草拟了一份改进计划。
计划中规定,由潘穆尔勋爵任命四个具有实际职能的分会,分别负责:
1.整顿兵营卫生状况;
2.在陆军部建立统计机构;
3.组建一所军医学院;
4.彻底改组军医部门。
其中第四个分会,南丁格尔小姐称之为“扫荡分会”,因为改组范围很广,改革派由此可以在彻底清洗的基础上重新开始组建军医部门。
8月中旬,潘穆尔勋爵正在猎松鸡,被迫南下回到陆军部研究改革军医工作的问题,这次他“逃脱不掉了”。
经过长时间的磋商之后,终于在“原则上”同意了这一计划。
锡德尼·赫伯特完成了这项任务后,如释重负,马上又到爱尔兰度假钓鱼去了他在写给南丁格尔的信中说:“见潘穆尔之后我轻松了许多,但我仍很担心你的身体。”锡德尼·赫伯特的这封信还没寄到,南丁格尔小姐由于一直在勃灵顿的暑热中苦熬,健康就完全崩溃了。
她突然对芭斯叫喊起来:“我需要独自一人好好待一会儿,我已经四年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她拒绝回恩普利庄园,也拒绝护士看护。但最终,还是不得不同意去马尔汶就医治疗,但不许别人来打搅她。
她病得很重,大家都以为,这次她活不了了。
南丁格尔,这位以神的召唤而努力奉献的人,在竭尽全力之后,终于陷入了伤病。
亲友们都很担心。
这个意志如此坚强的人,此刻竟完全垮了。她在马尔汶整整一个月卧床不起,脉搏极快,高烧不退,头顶总要用两只冰袋。
直到9月底,她才勉强回到勃灵顿自己的寓所。
这次陪同她的,又是玛依姑妈。
1857年8月的这次健康危机,的确使南丁格尔小姐的身体从此一蹶不振。
从克里米亚归来之初,她虽然也常常感到疲倦、多病,但如她自己所说,总还有力气“东奔西跑”。
当时,她辞去了一切公职,竭力避开抛头露面,但还可以在家里接待朋友。而这次病后,她除了工作之外,毫无余力旁骛了。
长期生病也给了她一些方便,可以免除很多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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