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真地认为自己一定能够找到一个知音。
如果他当真爱瓦列莉娅,就会情不自禁,娶她作妻。但
·146·是看来并非如此。
“整天都同瓦列莉娅在一起,”他在7月1日的日记里写道,“她穿着白色连裙衫,露出手臂,她的手臂不美。这使我心情沮丧。我开始打趣她,话很尖刻,她笑个没完,眼里含着泪花。后来她弹钢琴,我挺开心,她却不高兴了。”
他有时情意缠绵,有时耽于幻想,有时又由于瓦列莉娅精神空虚,思想轻浮而悲观失望,认为她是只花瓶:“没有志气和热情,跟面条一样。可是性情善良,脸上挂着微笑,过分温顺。”
在8月23日的信里,他对苏达科夫家里的几位小姐进行了辛辣的,有欠公允的责备。这几位小姐在莫斯科参加了亚历山大二世的加冕典礼,她们在写给塔季娅娜·亚历山德罗夫娜姑妈的信中,天真烂漫地描述了她们的感受。信里说,她们挺痛快,对衣冠楚楚的侍从武官印象良好,她们“差点儿把身上带茶栀子花的连裙衫弄皱了”。……
“美观的,第一流的茶栀子花连裙衫和侍从武官,能成为你们至高无上的幸福吗?这太不象话了!你们写这些东西干什么呢?
“……至于侍从武官,好象有四十名左右,我确知其中只有两人不是恶棍和傻瓜,因此也没有什么可高兴的。……你们的茶栀子花连裙衫在检阅仪式上被弄皱了,我挺高兴。 ……”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