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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尔斯泰求助于彼得堡的艺术评论家B·B·斯塔索夫,请他尽一切可能帮助查留波夫斯基。他信中写道:“我写信告知您的这件事有很大的重要性,从来没有任何事情象此事这般于我心显得如此亲近和重要。”
托尔斯泰不但在俄国国内寻求对自己信仰和学说的承认。其他国家的人的见解也使他很感兴趣,他收到美国黑人的捍卫者、同样宣传不以暴力抵抗邪恶的威廉—加里逊的儿子的一封信,他非常高兴。
1886年1月18日,一个新的灾难降临托尔斯泰家。小儿子阿廖沙死了,患的是喉病,大夫确诊为喉头炎。阿廖沙气喘,发高烧,过了三十六小时就死了。
真好比一朵乌云飘浮在托尔斯泰家的上空。大家都爱四岁的阿廖沙,唯有两岁的萨莎啥也不懂,依然笑逐颜开,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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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一样,欢天喜地地生活。
索菲娅·安德列耶夫娜不曾离开阿廖沙的病床半步,她
告诉大家,阿廖沙临终时突然张开灰色的、有着长长睫毛的
大眼睛,开口说:“我看见,我看见……”就这样,他死了,
小脸蛋带有惊喜和兴奋的表情。对于父母,他的死是个沉重的打击。1886年1月18日,托尔斯泰写信给契尔特科夫: “谈论这事是不可能的。我只知道,小孩的死我过去觉得是不可能理解的和残酷的,现在看来,倒觉得是合理的和幸福的
了。死亡把我们所有的人团结得比过去更加亲近和友爱。”
但是,对于母亲来说,小儿子的死确是不可思议的残酷
的事。她久久不能平息自己的悲恸情绪,于是操持家务,发
行书籍,不停顿地紧张工作着,力图借以驱除折磨她的思念。
唯有略沃奇卡一个人能够理解她,可怜她,但她觉得,他正
在离她越来越远了。
“家里所有的人,首先是列夫·尼古拉耶维奇,在他后面,
则是象一群羊似的小家伙,大家全都硬要我起一根鞭子的作
用。”索菲娅·安德列耶夫娜在1886年10月25日的日记中
这样写道,“他们卸下这副担子和对儿女的责任不管,不管家
务,不管一切银钱往来,不管儿女的教育,不管一切家产和
一切物质福利,只知享受现成的,比我享受的多得多,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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