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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此刻正一边和毛玠下棋,一边等着回音。见刺客这么快回来,忙推了棋盘,仔细讯问。
刺客眉飞色舞详细讲了经过。
曹操皱皱眉问:“你刺他时,他果真一动没动?”
刺客卖弄他说:“他也得能动。卑职出手神速,他能动也躲不过的。”
毛玠说:“大人,想他司马小儿,一小小主簿,有何了不起,竞这般难请。想必是自知徒有虚名而不敢来见。现又病成这样,就算了吧。”
曹爽早忍不住,对刺客嚷道:“晦,你咋不一剑下去,了结了他?”
曹操怒道:“住口!”
曹爽嘟嚷着说:“依我看,他无视叔叔,就该杀了他嘛。”
曹操烦躁地挥挥手道:“下去,下去。”他见曹爽离去,心想:司马懿患风痹病,该是四肢疼痛,行动不便,但其颈项还是能动的。缘何见刀不躲闪一下呢?显见他是装病,而且装得很像很认真;会装病而且装得像,这确实了不得。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糜鹿兴于左而目不瞬。此人更不可等闲视之了。这样的人更不能放过了。也罢,他叫过毛玠,又是如此这般交待了。
毛玠一拍胸脯,道:“大人放心,毛某不信斗不过他的家人。”
三 毛玠二请使心计 张氏细心辩天机
三 毛玠二请使心计 张氏细心辩天机
毛玠二请司马懿,巧使心计;张氏细心辨天机,将计就计;毛玠无奈,自慰道:“巴不得他真有病哩,我也少个竞争对手。”
且说毛玠次日单人独骑来到司马懿府宅附近,拴了马,两眼紧盯着司马府大门。不一会儿,司马忠打府中出来。毛玠忙招手过来,亲热他说:“这不是司马忠老弟吗?出门办何差事呀?”
司马忠一看是曹司空的差官,便说:“出来买些日用杂物,没有什么大事。”
毛玠一听喜道:“那好,我正愁没人陪我喝酒哩。老弟,咱们划上几拳好吗?”
司马忠有些受宠若惊地连连摆手;“不敢不敢,小的怎敢和毛大人一齐喝酒?”
毛玠强拉道:“不妨不妨。”说着,拉司马忠进了酒馆。
司马忠这几日正闲得痒痒,闷得慌慌,就想趁今日出府置办杂品,多在外边转悠转悠玩玩。现在有人请喝酒,而且是曹司空手下的差官,这实在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嘴里推辞着,那双腿早就由不得自己了。
毛玠要了个雅间,点了几样酒菜。二人就推杯换盏喝起来。
司马忠本就酒量不大,加之和当官的喝酒,已是飘飘然;几杯酒下肚,更是腾云驾雾一般,脸红耳赤舌头硬,直摆手:“不喝啦,不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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