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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丕见母亲哭得悲伤,不禁眼圈一红,说:“母亲放心。
孩儿只是要惩戒他一下罢了。父王去世,他竟不去奔丧,实在是太放纵了。不教训一下,岂不令世人耻笑?”
卞氏见曹丕说的言语恳切,便抹着泪回后宫了。
华歆一见皇太后卞氏退出,忙过来对曹丕说:“大王,太后的话你可千万要自有主见啊。子建怀才抱智,终非久居人下之人。如不早除,迟早为患。”
曹丕有点讨厌他的险恶,要不是父王大行那日他及时把天子诏书送来,早不理他了。便冷冷他说:“可是,太后之命岂可违背?司马爱卿,你说呢?”
司马懿想不到曹丕会把灼手的红炭抛给他。怎么说呢?
从道理上讲,临淄侯可能是隐患。不过,说起来,凭他现在的精神状况和力量,也委实难以掀起多大的浪来;而且,从伦理上讲,兄长对弟弟,又怎能下毒手呢?可他不清楚曹丕到底是怎么想的,便字斟句酌他说:“此事非同小可。不管怎样处置,都要有理有利有节才好。”你把火炭扔给我?我把它还给你二人。
曹丕:“是呀。”
华歆不甘心。眼珠子骨碌碌转几转,想出个孬点,道:
“要做到有理有利有节好办。人们都说子建出口成章,我们都未见识过。大王可以召他来当面测试,如能则贬谪他,如不能则杀之。一来可绝天下文人之口,二来可永除后患。”
曹丕想了想,觉得这主意可行,便召曹植人见。
丧父的痛苦,精神的创伤,吞蚀着曹植的青春韶华。尚不及而立之年,便已经是憔淬瘦弱,他向曹丕施过大礼,低眉垂首立在那里,等候发落。
曹丕见了,恻隐之心顿生,本想声严厉色地斥责一通。
话未出唇,变成了嗔怪:“子建啊,我与你虽是兄弟,但又属君臣。你怎能恃才蔑礼?你知道这是什么罪过吗?先前父王在时,你常以诗文自夸,我怀疑是他人代笔。今天我限你七步吟诗一首。如能则免一死,如不能则休怪为兄不讲情义啦。”
曹植酒劲早过,头脑清醒,看出兄长的祸心,便但然道:
“臣自知有罪,请王兄出题吧。”
这时候,曹丕看殿上挂着一幅水墨画,画有两只牛在大墙之下顶架,一头牛坠井而死。于是他就指着这幅画说:
“就以这幅画为题吧。诗中不许犯着‘二牛闹墙下,一牛坠井死’的字样。”说完,只见曹植在殿上走了七步,脱口吟诗一首:“两肉齐送行,头上带凹骨。相遇由山下,做起相搪突。二敌不俱刚,一肉卧土窟。非是力不如,盛气不泄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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