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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只好说:“棋谱在……”
癫和尚一扬手,手中便出现了那本又黄又!日的棋谱。
“阿弥陀佛,贫僧告辞。”
“师父!”司马懿觉得师父的话太刺耳了,太令人难以接受了。
癫和尚飘飘摇摇出门一晃,便不见了。
司马懿黯然神伤,哺哺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这是怎么口事儿?”
司马昭颇不以为然他说:“父亲不必多虑。父亲的教诲,孩儿都已铭记在心,定然会让司马家凤代代相传。”
司马懿不能不虑。这几天发生的事,太突然了,太令他吃惊失望了。虽是家事,却比国事更令他头疼。他能以雷霆万钩之势,迅速处理国家发生的任何一件大事,却无法按自己的意愿妥善处理和决定子孙将来的问题。他感到一种无奈的悲哀,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束手无策。他叫来了长史,要他记录遗嘱。
他缓缓地口述:“……今大限将至,元常迫命。我平素之训诲,儿孙需谨记。今将长行,叮嘱再三:我死之后,儿孙当代我尽忠。师儿沉稳干练,有佐世之才;昭儿坚毅果决,却性烈气盛,是为将才。尔等善保魏主,不得惜身营私,坏我素志和一世英名。若背我此训,阴府之下,不得见我。”他喘了口气,抓住司马炎的手,对他道,“你最受我宠爱,但也对你最不放心。你聪慧,但骄狂。将来你能担当大任吗?”
司马炎虎虎有生气他说:“爷爷放心,我能!”
司马懿不置可否他说:“但愿你能。我司马氏有着辉煌的过去,还会有辉煌的将来吗?”他看了一眼长史,示意记录,“我死之后,葬于首阳山,不起坟家,不立碑,不随葬祭品。死后遣孀不必与我合葬。”
这时,司马师也写好告退奏章。
司马懿说:“师儿,明日就代为父上奏圣上吧。”
“父亲放心。”
“你们下去吧。”
“父亲!”
“不要紧。让我好好歇一歇。想一想。我一生或戎马住偬,或遭贬蛰伏,从没有静下心来好好地想一想。在这月明星稀之夜,回首往事,该是多么美好!哎,外边是什么声音?
这么嘈杂?”
司马师说:“是在建关林。”
“关林?”
“就是为关羽关云长建庙。听说诸葛亮祠也在益州建了。现朝中也有人在奏请皇上将来为父亲建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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