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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操劳和旅行
《行吟诗人》使司各特扬名时,他33岁。他第一次长途旅行是和妻子一起去格拉斯默拜访华兹华斯。华兹华斯陪他观赏了湖泊,还有一次两位诗人和知名的化学家汉弗利·戴维结伴攀登过赫尔威林山。司各特夫妇告别华兹华斯后,又去了他们初次相遇的地方吉尔斯兰;正当他们心满意足之时,传来消息说,法国军队已经启航,可能在苏格兰登陆。
我们这位军需官立即飞身上马,一昼夜急驰一百多英里,赶到达尔基思的集合地点。不过,这是命运同他开的一次玩笑:警报只是一场虚惊。
1806年初,他第一次以文学界“狮子”的身份来到伦敦。处处议论的话题都是《行吟诗人》,人人都希望一睹作者的风采。这部长诗最脍炙人口的两段中,有一段贯串的情感是司各特从未体验过的,而另一段描绘的景色是他从未观赏过的,这也是命运对人奇特的作弄吧。在这之前,司各特连英吉利海峡都从未横渡过,可是他描写多年流浪在外的游子,一旦重见故土时的心情的那几行诗句却为大众所传诵:
多年流落,一旦重返故土,
难道会有这样冷漠的人,
他的智慧发不出这深情的声音:
“啊,亲爱的故土,我的故乡!”
他的心灵燃不起一丝光亮,
他不会对昔日的幻想发出一声长叹?
更为著名的是描写梅尔罗斯修道院的那几行诗句。它们给遗址引来的夜游者人数之多,恐怕超过英国或其他任何国家的诗句。
谁要想看清梅尔罗斯,
就请他在月色朦胧中前往一游,
……
如果在这种时辰,
独自一人去看看那巨大的遗址,
你一定会说:有生以来从未见过
比它更美丽、更凄凉的景色。
长诗出版20年后,司各特“回想起青年时代的罪过”,做过一段他自己也未必料到的自白:“我的罪过就是搞得人们神魂颠倒,让他们在迷蒙的月光下去欣赏梅尔罗斯的废墟,虽然我自己从来没有去过。令人不解的是我在附近找不到投宿之地时,往往就在梅尔罗斯过夜;我没有在月光下去看看遗址,实在叫人难以置信。不过,实情就是这样,既然我不想去看,我就只好用这种想法来宽慰自己:在惨淡的月色中,这些遗址反正和我见过的任何一种哥特式废墟相差无几。”
司各特的崇拜者中有威尔士王妃卡罗琳娜。她在1796年获准正式离婚后,就把布莱克希特的蒙塔古宫作为自己的寓所。在英国人眼中,卡罗琳娜首先是一个政治人物。她的前夫、未来的摄政亲王同自己的父亲乔治三世不和,支持辉格党人,因此托利党人反对他,而且支持他所不喜欢的一切人和事,包括卡罗琳娜在内。司各特对保守派的同情使他得到了布莱克希特的邀请。王妃请司各特朗诵一些他的诗作。司各特没有读自己的作品,却朗诵了詹姆斯·霍格的作品,此后王妃就预订了艾特里克牧羊人的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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