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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蝉游刃有余的处理着江遂隐的伤口,声音哽咽,念念叨叨,“躲啊,不是不让我碰嘛,这会儿怎的不躲我了,躲啊…”
虽是一番抱怨,滚烫的眼泪珠子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到了江遂隐的身上。
这番遍体鳞伤,到底是何处所伤,又是被何人所伤。
走神之际,柳蝉的手不自觉的加重了些力道,江遂隐吃痛的皱皱眉,一双眸子悠悠睁了开来。
“轻点,疼…”
“疼,你还知道疼,你有本事就死在外面,别回来了。”
见有人回应,柳蝉口是心非的就顺势搭上了话,下一秒却恍然大悟,睁着双眸看向江遂隐,“老江你,醒了?”
“醒了,真是可惜,没能早些醒来,说不定还能看看你更为凶狠的骂我,平日里温和文雅的二皇子殿下纵使骂人也是极其好看的吧。”
“你,知道我的身份?”柳蝉有些错愕,他从未对江遂隐提及过自己的身份。
“嗯,咳咳,咳咳…”江遂隐颔首,有风入喉,引得他一阵咳嗽,胸腔剧烈起伏,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柳蝉忙不迭的伸手为他顺了顺后背,“少说话,好好静养…”
“我去了一趟玄苍国,那里,怕是要变天了…”
“与我无关。”
“你是玄苍国二皇子,而我则是君主钦点掌管暗影部的人,无论如何,我们都不可能置身事外。”
“好好陪我一年即可。”
“好。”
白驹过隙,晃眼又是去了两月,江遂隐在柳蝉的照料下已痊愈得差不多。
大病初愈的江遂隐丝毫不顾及柳蝉的感受,拂开扶着他的手便往医馆外走去,“我有事出门,不知何时会归,你不必等我。”
“又出去,不是说好陪我一年嘛?”柳蝉委屈巴巴的看着江遂隐,眸子之中都是失落。
“竟有此事,我不记得。”江遂隐睨了一眼柳蝉便自顾自的离开了。
“呵呵,不记得,原是我自作多情。”
重重的关门声让柳蝉以为江遂隐此番离去,便不会再回来了。
不料,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他又那么悄无声息,遍体鳞伤的躺在医馆门口。
“我不会救你了,肯定不会再救你了,凭什么啊,我凭什么要救你啊…”
柳蝉在雨中大声哭喊着,声音之中满是急切。
他丢下手中的雨伞,扶起江遂隐便往屋内走去,沿途拖出一条血痕。
此刻,雨淅沥沥的落着,将血迹冲刷得干干净净。
屋内,血腥味弥漫,江遂隐的旧伤之上又多了一条新的剑痕,肩头上刚长出的嫩肉又被一只断了的箭矢横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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