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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手背关节处破了皮,鲜血正在往外渗,他心疼的摩挲着江遂隐的掌心,好一顿抱怨,“又受伤了,何时才能好好听我所言…”
“下辈子吧,这辈子是不行了…”
江遂隐此话一出,心口处隐隐作痛,他躬着身子捂住胸口,五指也揪紧了自己的衣襟,眉头蹙成一团。
这种宛如百蚁嗜心的痛感,自离开柳蝉后许久未曾发作,如今,却又犯了。
柳蝉不明就里的探了一下江遂隐的额头,不曾发热,他焦急的扶着江遂隐,“为何会突然疼痛,老江,你到底怎么了?”
“扶我回府。”
回到府中,有小厮匆忙迎了上来,见江遂隐受伤,忙问,“主子,不要紧吧?”
“无妨,我自会处理,去歇息吧。”江遂隐一挥衣袖,小厮便躬身退下了。
“老江,你的房在哪里?”柳蝉扶着江遂隐,左右摸不准方向,江遂隐抬手一指,他便顺着所指的方向推门而入。
房内烛火跳动,借着火光,柳蝉方才看清江遂隐的脸,他嘴唇泛白,面色如纸,额角已经有大颗的汗珠在往下落。
这时,柳蝉才如梦初醒般的替他包扎伤口。
“是不是很疼?”
江遂隐看着柳蝉认真而又心疼的面庞,才发现自己的心疼得宛如被蚕丝寸寸收紧一般,无法呼吸。
这种靠近会疼,疏离会念的感觉,他讨厌极了。
他把柳蝉揽到身前,狂热而又霸道的吻了下去,好像要把一生的力气都用尽。
尽管心疼得如千万根针扎,他也不想放手,就这么一下又一下的将柳蝉揉进自己的骨血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爱意,柳蝉猝不及防,他举足无措的僵在江遂隐的怀中,没有丝毫动弹。
良久,柳蝉晃过神来推搡着江遂隐,欲离开他的钳制,“老江,你,老江…”
“不要说话,蝉儿,过了今晚,我们只能桥归桥,路归路了,蝉儿,对不起,…”
江遂隐覆在柳蝉耳边,轻声呢喃。
他越说越有些语无伦次,可是柳蝉听得明明白白。
“好,往后便桥归桥,路归路吧,我,不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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