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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不无道理，好像确实如此。

但是沈书澜脸上的神色还是一切如常，“不需要被他们相信。”

他便是做了，这里又有什么人能奈何他？

“你是神帝，你不能这么做。”凌雪熙咬牙切齿，没想到沈书澜不按套路出牌，但是不论怎样，她都要想尽一切办法保住凌芙雅。

“他确实不会那么做。”楚铎的声音响起，视线与凌雪熙碰撞上，声音森冷的如同阿鼻地狱的恶鬼，“可是我可以。”

“你知道我是杀了多少人才成神的吗？”楚铎看着凌雪熙，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其实我也不记得了，只知道，就算是万千个灵狐雪山都装不下的。”

凌雪熙被那股杀气折磨的肝胆剧痛，皮肉仿佛被生生碾碎一般。

“不要再折磨她了。”凌芙雅微弱的声音传来，那好不容易红润了一些的脸颊再度失去了血色，“我承认我的堕落，也承认我的罪过，我愿意认罪，但是我绝不后悔。”

“涂山毅，是罪有应得！”

她的话掷地有声，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抛出来的。

穿着耀眼嫁衣的女子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走向了沈书澜。

“阿雅！”凌雪熙满眼都是焦急，她不想凌芙雅跟她一同坠入那般田地之中，她本是圣女，是高洁无暇的明月。是涂山毅毁了她。

哪怕是那样，凌芙雅仍是她捧在心尖的明月。

她想要走向凌芙雅，想要拦住她前进的脚步，可是却被身上该死的锁链限制住，不能在向她的明月走出半步。

“从实招来，说不定我们的陛下动了恻隐之心，就放了你们呢。”楚铎手里握着锁链，看向凌雪熙，又看了看靠近沈书澜的凌芙雅，“站住！”

不准靠近他的阿澜！

那么柔弱美丽的姑娘，她还有那样一双顾盼生辉、泪意盈盈的眼眸，很难有人对这样的姑娘不产生怜爱的心思吧。

他的阿澜向来是个心软的活菩萨，可不能让这什么圣女把阿澜蒙蔽蛊惑了。

凌芙雅听话至极的停下脚步，轻柔的嗓音缓缓响起，“是我要报复他的。”

许久之前尘封的故事在凌芙雅柔软幽怨的嗓音中拉开。

事情是从涂山毅见到凌芙雅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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