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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这世间谁没受过点委屈,因现实妥协过,那非习伴晴莫属,习夫是圈内出了名的宠女,上九天揽月,下九阳捉鳖。
她犹记年幼时,她想要露出墙头的桃花枝桠,习父送了她整片桃花源。
习伴晴是从小给星星送月亮堆砌下长大的公主。
现在,面前对她而言的不是委屈和妥协,而是屈辱,是明明白白地和她说,你不是曾经的习伴晴的屈辱。
她冷声说道:“出去。”
屋内人面面相觑,都知习伴晴的心情不好,都是识相地退了出去,萧准等他们出去后默默的把门关上,只留自己和习伴晴两人在屋中。
她见他不离开,话不留情:“滚。”
他静静地站着,不打扰她。
“滚——!”习伴晴红着眼瞪他,“我让你滚出去!你听到没有!”
习伴晴失控地拿手边的东西砸他,一件件物品狠狠砸在他的西服上,传来闷响。
萧准依旧上前,他抱住失控的习伴晴,她挣扎着不停抡起拳头砸向面前的怀抱:“滚,滚啊,我让你滚!”
他没有离开,反而越抱越紧。
习伴晴在他强有力的怀抱中,渐渐停下了挣扎,平息了激动的情绪,却在低声啜泣。
眼泪浸透了萧准的西服,炽热的仿佛有滚烫的温度,在萧准的心上烫出了个洞,烧痛起来。
萧准的手劲收拢,他的心都在颤。
他隐忍道:“我已经因剧院方面违约撤资了,已经让秘书联系其他几家投资方撤资,表演联系阑月剧院。”
他把处理条条款款说给习伴晴听。
“你能继续演出。”
伴晴,别哭了好不好。
习伴晴哭腔调低,渐渐连哭声都止住了。
她不卑不亢地说着:“萧准,我和你结婚,不是为了攀附你什么。”
只是为了查清楚真相。
许久,她在萧准面前哭丢脸,她冷静说道:“没有你,我也能活得很好。”
萧准的眼眸沉了沉。
他知道。
但是萧准没了习伴晴,不能活得更好。
习伴晴想他肯定是生气了,萧准天之骄子,进入萧氏,那时候的萧氏从根底烂了,商圈都等着萧氏倒台,从而分吃一块蛋糕。
而萧准进入萧氏后,就开始收拢势力,整顿推翻,短短三年吃下萧氏这家蛋糕。
他接受不了有人说他没用。
门被敲响,习伴晴知道萧准日理万机,时间按分钟计时,中途回来肯定是把工作推了。
萧准去工作前还回头看了一眼习伴晴。
习伴晴没看他,在他面前哭的,别扭劲上来了。
萧准走后,习伴晴在心头暗想。
其实——
萧准这个人也挺不错的。
她在屋子里面转了几圈,兜兜转转去了萧准的客房。
她转了好几圈,这个房间没有主卧大,有一个方方正正的桌子,上面摆放着萧准的电脑,干净整洁。
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只是没有主卧装饰的华丽而以及一些小物件。
这里连护手霜都没有。
这里的空调是不是不制冷?晚上睡觉会热吧?
这里的花洒形状没有主卧好看。
习伴晴挑挑捡捡,最后才把视线落到了床榻上的枕头。
她拿起枕头。
只是害怕他一个人睡在客房着凉。
习伴晴把他的枕头放回了主卧的床上,和她的枕头挨在一起。
——
由于工作中间有耽误,萧准那天晚上回来的很晚,回家后,还去客房办公了好一会儿。
直到他所有工作做完后,关闭电脑,正要去睡时,他才发现客房的枕头不见了。
?
去哪了?
他埋头找了床上和地上,都没有找到。
萧准想出门去拿一个新的枕头,就发现主卧的门虚掩着,其中没有灯光。
他缓缓推进去,自己的枕头正好放在习伴晴的身侧。
习伴晴晚上有戴眼罩睡觉的习惯,但是那天晚上她并没有戴眼罩。
萧准不敢吵醒她,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
练舞的人身段都是软香软香的,腰肢不足盈盈一握,拥她入怀,犹如清香萦绕,落入温柔乡。
习伴晴察觉到了萧准的靠近,眼睫在轻颤。
她的脸颊落下一个温温热热又小心翼翼的吻。
晚安。
——
可能是晚上没活动的,两个人都起得早,萧准缓缓揉过习伴晴的软腰,体温的过渡,解开了腰际的细线。
轻摇伴着低吟,习伴晴不喜欢抱着萧准,她的手更多的是紧抓枕头和被单。
萧准握着她纤细的手腕,缓缓上移至十指紧扣。
他喜欢看到她眼中的水汽,染红了大片的眼角。
他懂得如何取悦她的身体。颤抖。
余韵还未散去,她还在喘息,萧准趴在她身上:“重。”
这次不是滚,是提醒。
萧准挪了挪身子,移动了位置,重心支撑起来,他刘海垂落在她额头,就连视线都很近。
他大了胆子,鬼使神差地问:“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
叫名字?
习伴晴仔细想想,萧准好像每一次情至深处,都会不禁叫她的名字。
她就连一些不禁的轻吟都不想叫,更何况是叫名字。
她转移话题:“我要去练舞,起来。”
萧准又蜻蜓点水般亲了她一下才起身。
习伴晴的练舞时间已经迟了,萧准的上班时间也是,习伴晴起身将丝绸睡衣穿上,先一步进入洗手间。
她在里面洗漱时,就听见萧准接通了电话,他开始处理迟到的工作事宜,他的语速很快,似乎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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